在尺墨的认知中,要找到一个温nuan舒适的树杈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不知dao自己来自哪里,日子过了多久,反正每天不是扭着蛇shen找吃的,就是把自己蜷在一个角落打瞌睡。
时间的liu逝对于他没有任何意义,除了告诉他该吃吃,该喝喝,该动动,也就那样。
然而,最近好像是有什么不同,那缩在鳞片下的东西zhong得难受,让他扭来扭去总不得劲。这时迟墨知dao,他该去找个老婆了。
然而怎么找,这成了一个问题。
因为迟墨他,嗅觉不太好,他吐了吐细长的蛇信子,压gen就没捕获到雌蛇们热烈的味dao。
而据他了解,这里方圆百里,似乎只有他一条蛇。
这怎么找?
迟墨在思考了0.1秒后,果断抛弃了自己的窝,所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于是,奔跑吧,迟墨!
迟墨其实也没跑多远,他嗅到了血腥的味dao,里面蕴han着极高的灵力,跟他缠着的那棵树上的白果子一样灵力充沛,只要饿了就吃上一颗,肚子里就nuan呼呼的。
他喜滋滋地扭了过去,然后发现了一条cu长的条状物,银色的鳞片在明媚的阳光下格外的剔透,就如同水晶石一样,亮瞎了迟墨的眼。
老婆,我来了!
迟墨扭动的蛇shen缠上了对方,鳞片相贴时磨出了细细簌簌的声响。
对方的ti型很大,比迟墨要大得多,迟墨在他shen上就如同一条小巧的黑丝带。
迟墨开心地在对方的shen上爬呀爬呀,老婆这么大只,看起来很强壮,而且细密的鳞片又很漂亮,那他们的宝宝生下来一定也很健康可爱。
找到对方那nen红的xiezhi孔,很是花费了迟墨一番时间。
迟墨迫不及待地翻出了自己的两朵带刺花花,心里tou思考着哪朵更强壮,应该sai哪朵进去。
然后他发现,他其实并不需要思考,因为哪怕他两gen阴jing2都sai进去,依然无法填满对方。
所谓牙签搅大缸,莫过如此。
但对于迟墨,这些都不是问题,因为他的倒刺已经扒住了对方柔韧的内腔,跑路是跑不了的,那里很min感脆弱的好吧。
于是迟墨就只能缓缓摆动着细长尾巴,蛇shen继续扭动着摩挲对方的shenti。
迟墨心想,对方不回应他也ting好的,不然一个不小心,他这小shen板可能会被对方压死,那也太悲cui了。
时间持续了多久,迟墨也是不知dao的,等他再恢复过来时,老婆已经不见了。
他的shenti缠在了什么温nuan的地方,shen上的鳞片被细细地抚摸,舒服得他的尾巴尖儿都在抖动。
迟墨的嘴里有shirun的血腥味,很甜,nuan呼呼地沿着食dao落入腹中,鼓鼓的肚pi被什么东西反复rou着。
他思考了一下,老婆不会是在发情期中被饥饿的他给吃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就只能找下一个老婆了。
不过,他的阴jing2现在不zhong了,虽然他的小蝌蚪们可能也随着母ti被他吞噬了,但没关系,等下一个发情期再接再厉。
迟墨现在有了新的树杈,虽然这个树杈总是会动,不稳定,总是会把他弄醒。
但是这个树杈是有温度的树杈,nuan呼呼的,还会给他sai吃的,就单凭这点,迟墨决定,在下一个发情期前,他就呆在上面不下来了。
如果说这个树杈,还有什么缺点的话,大概就是总会碰到他的蛇信子,而更坑蛇的是,有时还会被夹住。
而在他一口咬上去的时候,会主动地伸进他的hou咙里。迟墨可以把小巧的嘴巴长得很大,他能吞下比他tou骨还大的猎物。
他缓慢地摇曳着蛇尾,下巴的骨tou和上边分离,hou咙用力地吞咽着这讨人厌的树杈,食dao的肌肉狠狠地收缩绞杀,连带蛇shen也卷在了一起。但任凭他使尽力气,树杈就是岿然不动,反而把他自己弄得竖瞳水run,看起来委屈巴巴的。
迟墨放弃跟这个树杈比耐力了,他蔫嗒嗒地盘成一团,然后又被从jing1致的toubu捋到细长的尾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