缙泊方显然不喜欢被雌虫带着节奏,他的手按在雌虫发亮的虫纹上,用圆的指甲沿着虫纹瘙刮。
“阁下请插进来吧。”
缙泊方放过他的,笑着看下的雌虫。只见雌虫生了一双紫色的眼睛,现在着泪闪着水光,像珍贵的紫宝石。他脖颈和眼尾都浮了红,张着嘴还吐着,涎水从他嘴角落挂着银丝滴落到他起伏的口。
安珀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对上雄虫的视线,大贵族端着倨傲的神情,只是双颊上晕了红,深棕色的鬈发被汗水打贴在雄虫的脸上。他抬起手,替雄虫将黏糊的发拨动会后,换来了雄虫将手指拿出,用带来又一次窒息般的深吻。
“这么有感觉吗?”
安珀在缙泊方伸进去手的时候就了腰,躺在床上发出难耐的呻。纤长的手指显然不够满足发情中的雌虫,他不懂为什么进入二次进阶的雄虫还能如此冷静,除了虫化的双眼,没有一丝情的痕迹侵扰他的神情。雄虫在他双间摸索着,认真专注地样子像是在上一堂实物表演的生理课。
最后是雌虫实在受不了后玩弄的手指,他将缓缓屈起接着韧折向口,双手勾住膝弯,掰开肉出柔的,他声音沙哑语气又过于平淡,求欢的语句被他说着也寡淡了几分。
缙泊方只是将手放了上去,用指尖轻轻描绘着瑰丽的图案。雌虫就受不住撩拨,阴端又吐出更多清。
咽不下的律顺着安珀的嘴角留下,滴落在已经被扯开的膛。
雌虫高后倦怠的越发柔,缙泊方又送了个一手指进去抽插起来啪啪作响水声溅起。他看着雌虫蒙了水雾的眼缓缓眨了眨,带着睫也挂上了水珠。
缙泊方将两手指全都送了进去,原本窄得不可思议地方开始发,他屈起指节开拓这紧窄的地方。可这对安珀来说莫过于隔靴搔不得要,他忍不住在雄虫的撩拨下扭起了腰,淋淋肉蹭着雄虫的手。
雌虫完全起的吐着清,没有了布料的收将染得汁水淋漓。缙泊方也终于看见了雌虫的虫纹,那同样是紫色的,在他的小腹位置。紫色交缠的虫纹是左右对称的,中间图案像是一对待放玫瑰。
高后的雌虫乖顺地张开口将雄虫的手指住,用去自己的为雄虫清理。这口腔里了粘稠,,雄虫夹着那,以口腔作为另一的地方把玩。
“真粘虫啊。”
安珀意识到他只是被人玩弄后和虫纹就高这出来了。
小。可在他嘴里的方式又是那么霸,纠缠着他的,他的时好像是美味的果实。
这似乎也出乎缙泊方的意料,又让他分外感兴趣。他放过虫纹重新住那尖,将白浊染在指尖再伸到雌虫面前。
雌虫在他的手下颤抖着,雌虫的腹肌肉绷紧,他伸出想抓什么最后认命的挠着床单,高翘着的阴颤抖着出一白浊,溅在雌虫自己上,挂在翘的尖像是孕期产一样。
缙泊方显然注意到了雌虫的不用心,他挑开已经破烂的衬衫领口,手指上雌虫丰满的肌,指腹下的感柔,的着他的掌心。为了惩罚他的雌虫,缙泊方掐上那搓着往外拉扯,听到雌掺杂着舒爽的痛呼。
安珀下意识要并起,可被雄虫卡着。雄虫不会在情事上疼惜雌虫,缙泊方掐着安珀大内侧的肉迫使他张得更开。同时手指直截了当的摸到的后,少年的手指纤细但纤长,他两指并拢挤了进去,甬内的肉感饥渴至极,夹着手指又涌出水来,浇得缙泊方掌心。
安珀只是碰了一下,就被缙泊方拽着脑后的红发扯开。穿来的痛感,使安珀眼睫轻微地颤抖着。
安珀被情熏晕的脑子没法回答雄虫的问题,他盯着雄虫张合的嘴,又忍不住凑上去。
虽然缙泊方觉得穿着甲的雌虫显得腰细大,可他在雌虫上摸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虫纹。他手上用劲将衣物撕得粉碎,裂帛声的确能激起兽,缙泊方同样也撕开了雌虫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