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经典的贵族式早点:致的点心、涂抹黄油烤到焦黄的吐司和酥脆的嘟嘟兽培,以及一杯温热的茶水。
安珀穿着宽松的浴袍出来时,正好遇上推门而入的修尔家。老家的目光淡漠冰冷没有让安珀感受到丝毫不适,他也不在乎自己袒着红的,坐在椅子上用风机干自己的长发。
如果没法收完雄虫的,只有入堵住等待收,或者用手抠挖出来了。
“非常感谢你的用心,”用治疗仪将破的尖治疗了一下后,安珀终于可以好好穿着浴袍了,他坐在餐椅上看着家为他布菜。
“侍君,让我来吧”修尔家接过雌虫手中风机,动作娴熟轻柔的为他梳理着长至腰间的红发,“是很少见的红呢,和其他红发感觉不一样。”
安珀闭着眼,又把水温调低了几度,冲洗着躯上淫靡的痕迹。
真是疯了。
俩人沉默着直到修尔将他的发干,修尔让佣人将早点推了进来,并送来了小型治疗仪。
敲门声响起,安珀浑一颤下意识摆出警惕的动作,紧接着门外传来声音:“侍君,请问需要服侍吗?”
缙泊方整理好衣袖,“等他醒来后安排一场全面的检查,检查结果同他的份信息、质等级全发给我。”
自己把手伸进去抠挖的感觉太奇怪了,使用过度的仍在感期中,只是屈指浅浅的抠挖就让他忍不住息着绞紧了自己的手指,另一只手扶着也逐渐起来。
“不用。”安珀松了口气冷声回复,他起时出的与淫水混合物滴落在床上,站起只觉得双间黏糊一片。他急忙走进洗浴间,通过镜子看清楚上情的痕迹后没忍住红了脸。
原本只是想将不住的挖出来,可不知不觉自己用手指抽插了起来,显然尝过雄虫阳味的后无法用手指来满足,腹腔更深正瘙着渴望更更长物什的侵犯。直到手中的颤抖着吐出几点稀薄的,让沉浸在自余韵中的雌虫回神:他只靠着后面就了。安珀迅速将手抽了出来,上面不知沾染了先前的还是自己现在出的淫水,被水冲刷一净。
安珀注意到早点似乎比雄虫在的时候更丰富了,修尔解释:“因为我们不了解您的胃口,所以又准备了一些餐点。”
安珀恍然好像回到的从前,他深一口气拿起餐,用着不匹他平民份的优雅姿态进食。尽几日的情事让他早已饥
安珀伸手摸了一下已经结痂的后颈,伤口已经开始缓慢愈合了。他意识到自己残破的虫也影响到了为雌虫强大的恢复力,但至少不会影响对雄虫的养分收。
安珀早在有人敲门时就醒了,只是鼓胀的腹腔和酸痛的下,以及脑海中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让他不知该如何面对那位雄虫。
“对了,”走到走廊上,缙泊方突然对修尔说,“再订几束玫瑰吧,随便你摆放在哪里。”
修尔难得的发出真挚的赞叹,很快他意思到了自己失礼正想歉时,就听见雌虫说了声谢谢。
等到雄虫带着那群侍虫出去后,安珀扭查看确认房间没有人后轻手轻脚地坐起来,结果他一动就感觉到后有东西了出来。良好的素养让安珀将脏话憋了回去,他掀开被子看清了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两粒被玩得红被柔的布料一蹭都觉得火辣辣的痛。
安珀的自尊让他无法忍受在后插入异物,于是他打开淋浴,抬脚踩在浴缸边缘,一手扶起自己疲的,一手将手指探入后。
对此他只能归结在是某只禽兽灌得太多了。
安珀抬起手,抚摸着仍然健壮但柔了许多的腹肌上,微微鼓起的小腹让他意识到雄虫进得有多深。这种奇妙的被灌入的感觉令他现在回想起来都发自灵魂深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