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出来开门,林棋赔笑了两句把我交给我哥就离开了。
我哥推开我,脚步生风地走开了。
我微微松开手,我哥却不挣扎了,他忽然抓着我那只手,问了一句:“戒指?”
我不喜欢他这个声音,又去咬他的结。他的结上下动,我忍不住了一下。
客厅里寂静一片。
我哥的声音更奇怪了,我实在看不清我哥的表情,只是想要更多的东西,便又去亲吻咬我哥脖子以下的肤,细一片,却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着我的下腹。
我眯着眼。
“林棋给的?”他笑了,声音有些奇怪,“小燃……你……”
我有些恼怒,不想听他再说话,便去捂他的嘴,我哥确实安静了下来,然后我感受到他摸上我捂在他嘴上的手。
我拿起来。
我哥不首饰,但脖子上挂着一枚糙的戒指,虽然看起来过程很完整认真,但仍然难掩制作人的手艺不。
我哥说,我微微松开我哥,正低下去看我哥支起的裆,却感觉脸上凉了一下,伸手摸去,是的。
“小燃。”
门被关上,我趴在我哥上抱着他。
我因为酒迟钝的大脑突然明晰了起来,却也只能呆呆看着我哥关上房门。
“昨天还没有。”他说。
说,反复翻看了几眼,心里动,感激之余,却又想到我哥。
这是一枚……戒指。
什么人会给我哥戒指?
我没理他,只觉得他的腰真的好细,我两手抱过去绰绰有余,便一手把着他的腰,一手去他的后颈,迫使他定在原地,然后吻上了他的。
林棋扶着我回家,骂我还说不玩夜场,都喝到月上枝了,路都走不动,还得他扛我。
我哥抖了一下,伸手推我:“陆久燃?”
我上酒味一定很,我哥洁癖那么重,却一句也没说,只是有些笨拙地想把扒在他上的我摆正。
我哥是完美主义者,什么都很认真,所以我觉得大概不是他自己的,是某个重要的人给的礼物。
“久燃,差不多就这样吧。”我哥说,“你不能再这么对我。”
什么时候插的?昨天没有这个吧?
“陆久燃!”
我脑子其实还能思考,但确实走路不成直线,说话都糊,还是忍不住嘴欠怼他,气的林棋一路骂骂咧咧,好歹还是送我到了家门口。
“小燃。”
他摸了几下,停留在那颗戒指的附近。
我实在睁不开眼去看我哥,但从声音来听,我哥确实急了,甚至在发颤:“你醉了……你放开我……”
他停住不说了。
我正奇怪,想凑上去看,却被什么光晃了一下眼睛,才发现桌上有什么东西正好在月光下不起眼的搁置着,被月亮反出光辉。
我心想对,我醉了,然后手臂更用力卡住他的脊背让他无路可退,去吻他漂亮的下颚线和脖颈。
我哥呆了一下,随即撇过去甩开我的禁锢,再次推我:“陆久燃!你喝醉了!”
说不清那时我是借着酒劲发挥着什么,我死死抱着我哥,把脸埋进他温热的颈窝里,深深地了一口。
我摩挲着戒指心想,直到散场时眼睛几乎都要睁不开,心中还在猜想。
糙的戒指。
结震动了一下。
窗边总是被我哥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桌上,以往总是空着的蓝色花瓶里插着几枝白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