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感觉吧。”姑娘说，“人有喜欢的人的时候，有归属的时候，和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全都是不一样的。”

        常清河将东西一袋袋拎进屋里。

        “嗯。”常清河看着他。

        他走过去时，看见陆久燃靠在墙上。他高长，衣品也不错，随便一靠就跟模特似的。只是模特本就锋利的眉眼此时不耐烦地蹙着，让人心里发紧。

        ……

        “确实是。”常清河说，又对她笑笑：“我不帅吗？”

        他说。

        陆久燃还有一件外套没收起来，懒散的丢在床边。

        被低音炮攻击的耳朵瞬间通红，常清河给了他肩膀一记，撒似的不轻不重，陆久燃闷声乐着，退开几步，如墨般的瞳孔目光温柔缱绻。

        “哦，这样啊。”姑娘把碗递给他，“那你俩感情真好，这么晚了，还淋着雨出来。他人呢？”

        “吃吗？”常清河把关东煮提起来。

        “等我回来。”

        “哇，看起来是个大帅哥。”

        常清河不再说话，站着吃完了一碗关东煮，看见陆久燃放下手机，便提着他那份离开了。

        收拾完后，他在客厅呆呆站了一会儿，迈步去了房间。

        陆久燃的房间，虽然才住了没多久，但已经有他不少东西。常清河小心避开四周放着的东西，在床上呆呆坐了一会儿，躺了下来。

清河笑笑：“没有，和……朋友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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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看就没喜欢的人。”姑娘捂嘴笑，“肯定没有女朋友――或者男朋友！”

        陆久燃接过来，吃了一口萝卜，忽然说：“我姐给我打电话了。”

        陆久燃叹了口气，看起来还想说些什么，又咽了下去，最终还是看着常清河：“我就去四天。第四天就回来。”

        “是吗？”常清河说，“怎么说？”

        陆久燃笑了，忽然凑上来，俯在他耳边：“等我回来，就拜托你再弄脏了。”

        他抱着外套进被窝里，闭上眼睛。

        “我就算了。”常清河说，“你回家好好过年吧，别让你姐姐担心。”

        “真的啊？嘿嘿，我其实也是乱讲的啦。”姑娘有些不好意思。

        “大帅哥不像吗？”

        他把袋子全打开，一个个将物品归类到该放去的地方。

        “在那边打电话。”常清河接过来吃了一口萝卜，的嘶了几声，侧给她看陆久燃的方向。

        常清河笑了笑：“怕我一个人寂寞就不必了，遇见你之前我也是一个人过的。”

        “也帅。”姑娘花枝乱颤的笑起来，“不过你看起来就有女朋友的样子，我可不敢乱夸。”

        他觉得自己脸上有些僵，便缓和了笑容，转换话题：“正好晒晒你的床单被子。”

        常清河看了一会儿，摸过来，抱进怀里嗅了嗅。

        常清河也笑：“看的很准嘛。”

        “我要回家几天。”陆久燃眉心，“……要不你和我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