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付了钱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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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琴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入了迷阵,他看到第三肖似的竹子的时候觉得不对,已为时已晚。
这迷阵重重叠复,天衣无,技法极为高明,但迷阵主人显然又不怎么上心,懒得去设计这些细节,只是随手把他困在阵中。
这般高的修为和这般幼稚的心,帝尊边办事的人都相当熟悉——看来是又误入了易游小帝尊的恶作剧中。
寻琴叹了口气,不再想如何破阵,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打起坐来。
阵外,少年帝尊看着手中抓取到的神念,出了得意的笑容。
“让我看看,逐曦那假正经到底让你办了些什么……”
他一边读着那些碎片,一边逐渐皱起眉,出了疑惑的表情,从空中一抓,一个药瓶就出现在了他手里。
他拿出那个药瓶,端详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瓶盖闻了一下。
“清心丹?还是吞殊的手笔……有趣。”
少年人的拇指在那个致的药瓶上摩挲了两下,出了期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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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宿寅已经保持不住坐姿了。
他虚脱般地靠在山上,手下的石块被他生生抠出了五个指印。
“好热……哈……”他无意识地呻着。
情来的比想象的更猛,月华在他内横冲直撞,所到之皆是火辣辣的焦躁和空虚。
他的手一边发抖一边去拆那个初学者套装,拆出来几件东西来,还不及分辨用途,又一波情冲击,他手脚发,连山也靠不住,歪倒在地上。
宿寅颤颤巍巍地,伸出手,顾不得去解,直接扯开了下/的垮,掏出了自己已经得发的阴/,捋动了起来。
他原是虎族,那玩意儿尺寸惊人,和他原的一样苍白,上面一发也没有,只有几暴起的青,看上去相当凶残,虎妖自己那宽厚的手掌一把攥上去都还会出一半多。
“呜……”
他从前是灵兽时/望淡薄,后来被自家徒弟拐上了床才识了情/,两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每日搞得他疲力尽,更没机会自己套弄,这会儿自己动了两下完全不得章法,把自己弄得不上不下,急得要命,憋得息声里都带了哭腔。
他伸出手,去摸那几个,摸到个结构复杂的金属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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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这里了。”
少年帝尊散去脚下的仙阵,抬看向自己追踪阵指向的悬崖,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