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游装得娴熟,其实都是溜出去找话本子看的结果,这会儿才是第一次真的与人旁人亲近,被宿寅弄了两下,就爽得深了一口气,赶紧守住关才不至于丢了大人。
这姿势羞辱意味太重,宿晨和宿刃心对师尊向来珍重,从不曾这样刻意折辱。
饶是这样,宿寅仍是被得呼一滞,多日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瘙和空虚终于被填满,从嗓子里发出一声难耐的呻。
易游不悦地问:“你笑什么?”
两个徒弟的尺寸都相当可观,曾经一起来过一次,纵使前戏十分充足,还是把宿寅弄出了血,是以多半是前后夹击的方式,把宿寅的口活练得相当不错。
“啊啊!”
他在山里其实就有点了,这会儿跨坐在妖修口,掏出自己的,凑到宿寅嘴边,让他伺候。
少年恼羞成怒,说了句“够了,个鸡巴得那么饥渴”,着的剥下了宿寅下的衣物,出那两个浑圆又翘的屁,和间不停收缩的肉口。
但他又矜持个什么劲呢,像个畜生一样因为发情难受地在野外自,还要劳烦帝尊拜托人来他。
宿寅不知逐曦是怎么和易游说的,让易游摆出这样的态度对他,也不敢去细想。
少年容貌极盛,如此纨绔子的姿态在他来竟也半点不让人觉得淫邪。
易游稍微一摸,就带出一手黏。
易游没心没肺地轻笑,随口胡诌:“你知就好,好好伺候好本尊,本尊便替你在逐曦面前美言几句,不让他厌弃了你。”
或许是内的情翻涌太难受了,宿寅笑得眼泪从眼角下来:“哈……宿寅……何德何能……让一位帝尊……拜托另一位帝尊……来我。”
他自嘲地笑起来。
易游心想,也不知斩业知不知逐曦养了这么个妖,他那样冷清冷的一个大冰块,多半没法和这样的浪的婊子比。
易游帝尊要他,受阿晨所托。
宿晨和宿刃心是两人,要同时与他爱不是同时用上下两张嘴就要双龙。
么意思。
虎妖的肉像是个单独的活物一样,被少年的肉刃一层一层地开,又立刻紧紧地附在上,得易游仙死,全靠守着关才不至于缴枪投降。
然后又是毫无章法的暴力冲撞。
男人把心中那些酸涩的情绪全数咽下,听话地张口,顺从地弄起易游的来。
宿寅被望折磨得半死,易游编出的那些话让他的口难受得像是要窒息,索自暴自弃:“是,宿寅比母的还贱,帝尊只进来就是。”
逐曦平时看着一副正正经经高不可攀的样子,养的婊子却成这样,真是不可貌相。
“啊……哈……太猛了……慢些……啊啊!别碰那里!!别……”
宿寅叫少年人撞得一抖一抖的,逐渐被本能支,陷入发情期的幻象之中,断断续续地淫叫,自己都不知自己叫了些什么。
虎妖的声音是低沉的男声,最是阳刚不过,但此刻叫起来,带着情的沙哑,竟然有种隐约的媚意。
少年帝尊立刻趁机想找回场子,刻意学着那些玉简上的荤话羞辱宿寅:“成这样?本尊倒是不知自己要个母的。”
他刚说完,肉就被开,少年怒张的肉刃毫无怜惜地直进深,若不是发情期的肉足够松,恐怕早就见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