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理也是可以的,帝尊是天地应劫而生,不会为了寻常事由翻脸。但他昨夜食髓知味,确实觉得逐曦养的这个玩意儿有点意思,于是难得地费了些心思,把事情遮掩过去,先把那只虎妖玩个通透再说。
少年人想起昨夜最后那家伙一边胡乱亲他一边蹭蹭,好大一个男人挂在他上腻乎着求他让他的样子,嘴角不自觉的地勾起了个笑容,下也热热的,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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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的画面在他脑子里闪现,后半段被情完全淹没,发生了什么已经记不清楚了,但看床上和上的痕迹也能猜出个大半。
虎妖勉力撑起,脚刚碰到地面,又是一,缓了很久才站起来;刚一站起来,后里前夜留下来的浊又了出来,顺着大内侧一路下。
宿寅原本想要收拾干净就趁着易游回来之前跑路,避免尴尬,哪知殿门口有结界,只有易游本人能出入,于是只能在殿内等他回来。
宿寅羞愤死。
谢天谢地,虎妖在后殿里找到了昨天的那个浴池。
的满足感。
虎妖瞬间想起前夜那些破碎的画面,指尖燃起真火,就把那件外袍烧了个光。
这样的动作他得毫无章法,被得红的肉被他弄破了好几,疼得他发抖,也没完全弄干净。
他怎么能这么不中用?易游少帝尊还未成年,他竟然恬不知耻地让他帮忙解决发情期……
最后只能草草从储物戒里找出一干净衣服换上,拖着酸的双去收拾前殿的狼藉。
他拘了给逐曦办事的寻琴,不可能无声无息,于是今天特意去理了些手尾。
他躺在一个大床的中央,周围一片狼藉。衣物、被褥、沾满了痕迹的玩……以及他稍微一动,就从下出来浊,以及上干涸的痕迹,都说明了他昨晚疯狂的经历。
宿寅只想找个地钻进去,不用面对这个淫又下贱的自己。
男人捡起他的外袍,上面沾满了白浊,除了他自己的气息以外,还有一个陌生的、生动又霸的气味。
面对那个大床上的痕迹的时候,宿寅更是羞耻得无地自容。
宿晨和宿刃心向来把他照顾得很好,宿寅几乎没有过事后需要自己清洁的经历。看着那一池子清澈的池水,满淫秽痕迹的虎妖不敢下水,舀了些水在一旁清洗。
把表面大致冲洗干净,宿寅迟疑了一瞬,才跪在地上,试探地用手指撑开后的口。
“帝……帝尊。”他稍稍冷静了一下,低声和易游谢,“昨夜给
易游回到寝殿,已经是傍晚。
逐曦养的家伙真是知情知趣,不知这会儿会不会脱光了在床上等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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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就是逐曦会养这么个物的原因,他好像有点理解了。
宿寅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
——然后他看见了一个,穿着整整齐齐,坐在寝殿的椅子上的笨老虎。
他看见那个俊秀张扬的少年帝尊走进店里,前夜的混乱立刻又涌上来,让他不敢看易游的脸。
幸好易游不在,他不用面对更尴尬的场景了。
他在山里发情,淫地自,被阿晨拜托的少年帝尊发现,带到这里……
像是散了架一样,动一下就浑发酸。
他太紧张、太羞耻了,肉里面僵成一片,就算被得相当,还是不出什么东西;于是只能更进一步张开,用更加难堪的动作、伸进肉里去抠挖。
虎妖勉强坐起来,崩溃地捂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