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飞升了,师尊和我,我们就一直这样生活下去,活到寿元用光,好不好?”
“我不飞升了。”
“有没有……那种,能忘掉某个……某几个人的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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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高大威风地白虎在府的角落里蜷缩成好大的一团。
“我不想忘掉……说好的……”
——易游的元阳确实强横,他只炼化了十之一二,已经比普通的妖修散仙强得多,抵得上常人数百年的苦修,要说来,还得算是他占了便宜。
第二坛酒开了,宿寅闷了一碗,转问抱着酒坛子的通玄。
宿晨突然把酒坛子放在桌上,认真地说。
逐曦的婊子。
通玄手足无措,只能伸出手,接住他哭泣的邻居,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宿寅突然扔了酒碗:“不,我不要,我不要忘掉!”
捡到宿晨以前,他是怎么生活的呢?
通玄叫他吓了一,酒都吓醒了,正要抱怨,就看见他的酒友那双金色的竖瞳里在不停地泪,脸颊不自然的红。
连发情期都控制不了,一碰就会水,什么淫词浪语都说得出来,伺候男人的伺候得熟练至极……
宿寅突然抱住了他,埋在他肩膀,呜呜地哭起来。
它错了什么么?明明他只是捡了两个孩子,认真地把他们一点一点养大,保护他们,爱他们……
宿寅把那个熟悉的床摆出来,看一眼就觉得好难受,又舍不得扔,最后又收进储物戒里。
易游还说什么来着的?
哦对。
爱……是错的么?
可这样自我安的过程,又免不了想起两个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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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晨,你怎么突然说这个,不是说好了我
事留下来的痕迹,这会儿躺在的石床上,膈得四酸疼,于是化出了原型,有了柔的缓冲,才好一点。
宿寅叫他吓了一,不知他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哭笑不得地弹了下修仙界知名青年高手、大乘期第一人光洁的额。
它是……畜生……
折腾了半天,府还是空空如也。
那时候好像也没有这样觉得空虚和痛苦,反倒是过得相当踏实。大概是已经经历过幸福的、心被填满的生活,才没办法回到普通的生活中去。
飞升前,宿寅的生活就是绕着宿晨和宿刃心转的;飞升以后一开始忙着找人,紧接着又被发情期搞的手忙脚乱的。
“忘掉?”通玄歪了歪,傻笑了两声,“很简单啊,各种各样的忘情丹都有。你要什么,我炼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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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闲下来,宿寅才感觉到茫然无措。
他把空的府打扫了一下,从储物戒里找出家来装点,可储物戒里的东西不是来自那个他和阿晨、刃心的家里的,就是宿晨飞升前进来的。
他的生活好像突然就没了目标。
飞升前50年,散修界有专门的扶持,可以接到简单又报酬不错的低级任务。宿寅接了些来,还轻松的。
白虎的金瞳茫然地看着府黑黢黢的。
宿寅赚了些灵石,给自己买了些家,特意选了些陌生的款式,用起来万分不习惯,只能自我安好过睹物思人。
好像……每天都浑浑噩噩地过,修炼、捕食,没有任何波澜也没有任何盼,就好像是在等着捡到他们的那天到来。
这样下去不行,他没有徒弟了,他得有新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