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就受不了了?生气了?”易游竟然还凑到他耳边逗他,“逐曦他不这么说你么?难他不到你这么爽?那你还跟着他?不如跟了我。”
“嗯?不要碰?”少年人说着,恶意地、变本加厉地在那对茸茸的耳朵上抓了一下。
——或许,就算阿晨和刃心想起来,他也没有脸面再去面对他们两个了。
“嗯?夹得这么紧,还说不要我碰?”易游致的少年面孔上挂上了笑意,带着些或许他自己也没有感知到的残酷意味,“前天不是也在说‘不要碰?’,现在又着我不让我走,我单知女人会这样说着‘不要’实际是‘要’,你这下面的嘴浪得像个母的,上面难不成也是?”
这种时候,那些男人平日里的分,就不气人了,反而成了难得的调剂,让易游格外地有征服野难驯的雄兽的成就感。
宿寅从前是什么样子的?逐曦是怎么一点一点把他得烂熟、这家伙这些被情主宰、意乱神迷的样子,岂不是全都被那个家伙全看了进去?
宿寅想要说什么,但他最终忍住了,只是更用力地咬住,转开了,盈满了眼的生理的泪水顺着他刚毅的轮廓下来,留下两清晰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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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寅被他刻意羞辱得耳尖都起来,可这过激的事里这点羞辱又算得了什么?他被少7年帝尊、他两个徒弟的弟弟,关在寝里被无数淫刑折磨之后竟然恬不知耻地不停地发情,这样的淫的他,本张不开嘴来反驳易游恶意的羞辱。
“呜!!!”虎妖被他刺激得弓起,下意识地挣扎着想要从残酷的鞭挞下逃开,但得到的却只有更深的进犯。
少年帝尊现在本没法把逐曦和宿寅放在一起考虑,他只要一想到别人也抱过这蠢老虎,别人的也进过这个给他无数销魂验的,他就气得想架上万象诛天阵把逐曦的那个破房子给轰成平地,把那池锦鲤烤来吃了愤。
他最终,只是咬紧了,着自己不要再发出任何声音,那只会取悦到这个高高在上的少年帝尊。
易游前两天说他不同意就“不碰他”,然后就把他绑起来,用各种奇淫巧在他上反复点火,他现在全都感得要命,可易游偏要他化出耳朵来,那双能画出无数巧夺天工的阵法的手不知轻重地把他的发和耳朵一起抓在手里,那种过电般的酥麻感从贯穿脊,下被暴力侵犯的可怕快感又涌回来,虎妖整个人不停地发抖,摇着想要从少年的鞭笞下逃开,却本逃不开帝尊构筑起的天罗地网。
宿寅快哭了。
“不……不要碰……啊啊……不要碰那里……”
易游也算是知了,这男人平时看上去温温和和,实际上脾气又倔又,少年帝尊几次碰过钉子都被他气得够呛,恨不得挥挥手灭了这不识好歹的大白虎;可上了床,稍微开一点,顿时就和得不行,让易游爱不释手,恨不得日夜插在他柔的里。
倒是虎妖以前是逐曦的婊子这点,刚开始易游还喜欢那种搞了逐曦的人的快意,现在却逐渐觉出些不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