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夹了一片鱼，去沾芥末酱。

        裴少丞走到餐桌前，带着香甜味的肉棒凑到助理嘴边。

        悬空朝下的姿势使得口腔和咙几乎在一条平行线上，肉棒进入地格外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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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他返回，重新把鸡巴插回去。

        “噗！”

        “唔……”钟原呼着鸡巴上的味，探出尖过上面一条发的青，咕哝着说好。

        “咦，怎么夹不起来？”

        而已经消灭掉生鱼片的裴少丞把目标放到了肚脐上，那里温了一汪酒。

        “唔唔……”

        子上放的生鱼片不多，吃的很快。当然吃的时候总免不了会夹起。

        冰凉的鱼片接到首，那感的立刻有了反应，更在筷子时不时的戳弄下立了起来。

        裴少丞奇怪问，不死心又试了一次，这次他夹得更紧，得比上次还要高。

        “啵。”

        可才吃进去一点，裴少丞竟然主动把肉棒抽了出来。

        大鸡巴一插到底，裴少丞分开夹住钟原的脑袋，倾斜酒杯往肚脐眼里倒满酒。随后把酒杯放一旁，压着开始挣扎的助理插了几下：“肚脐眼总共就那点酒，你一动全没了。”

        钟原缩了缩，轻哼了一声，说疼。

        客人是个大度的人，闻言便：“算了，念在你第一次接客的份上。”

        糕不是很容易进，需要肉棒的帮助，大肉棒把两只糕进去，抽出时表面沾到满满的油。

        酒在温的加热下发出迷人的香气，裴少丞俯，允肚脐里的红酒。

        钟原主动张开嘴，伸出那裹满油的肉棒。

        大鸡巴从嘴里退出，带出两条银丝。裴少丞翘着鸡巴走到一旁，拿起玻璃杯倒了半杯红酒。

        被筷子夹扁，拽成一个锥形，子上的冰块鱼片往四周落。

        这份夸奖使得钟原有些飘飘然，努力吃进更多肉棒。

        被堵住嘴的钟原不由拧腰，在此之前，他从不知自己的肚脐眼也那样感，感到只是被了一下，他竟然幻想有东西穿过肚脐眼。

        “这是什么？”他故作好奇，用筷子夹紧往上。

        又一次弹了回去，钟原试图弓，被老板一只手压住。

        太可怕了！

        只是酒太少，一口便喝干，裴少丞用着助理的肚脐眼，不甘心地咬了一口。

        裴少丞不爱多余的位，除了肚脐眼被温了酒，剩下也就前后两口各了一只糕进去。

        裴少丞低看向面充血的助理，不满：“没人教过你不许打扰客人用餐吗？”

叠着生鱼片，作为生鱼片料的芥末则挤在上。

        油香甜，合着肉棒独有的味，变成一种更引人的美味。

        “啊！！”

        他用大鸡巴在钟原脸上画圈：“大鸡巴借你，忍不住了就吞进去堵住嘴。”

        “啊……”

        “可不能浪费了。”

        他义正言辞，完全进入消费者的角色。

        裴少丞把沾上芥末酱的鱼片吃下，用筷子拨了拨那凸起的小点。

        于是客人开始继续用餐。

        裴少丞又给肚脐加了一次酒，俯喝完，起几次嘴，再给肚脐里满上。

        被反反复复夹起，上面的芥末酱被干净，原本粉色的被夹成深红色，比平时大了一圈。

        源于深海的金枪鱼刚被打捞上岸不久，维持着最鲜美的口感。

        筷子继续往上，被拽到极限的无法再往上，被生生了下来。

        钟原着大，仔细清扫，馋得往下口水时，裴少丞也拿起筷子准备享用美食。

        裴少丞也有些惊讶，了助理的脸颊夸了一句。

        酒的味比想象中还好，与以往喝过的都不一样，似乎也染上了钟原上独有的香气。

        钟原愣了下，醒悟到对方在玩什么，稍稍犹豫，合歉：“对不起客人。”

        胀的无比感，轻轻过都惹得钟原不由战栗，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影响到客人进食，他只好按照对方教授的方法，张大嘴巴把肉棒吞进咙里。

        钟原第一次在不靠外力的帮助下，仅仅靠嘴巴的努力，就把肉棒纳入到咙里。

        肉棒插在咙里导致呼不畅，脑子也因为充血而晕乎乎的。钟原嘴巴张到最大，艰难挪动着着肉棒，心中生出一诡异的自豪感。

        他竟然能办到这种程度！

        钟原闻言不敢再动，由着肉棒堵住。

        钟原挥去那恐怖的幻想，伸长脖子把肉棒吞到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