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闲晚舒出一口气,手一抖,松开了清释,将自己的肉棒抽出来。
“郁洛怀。”清释说,“我的俗家名字。”
“……师兄?师兄?你没事吧?”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手挥动了几下,季子晋担忧地看着云闲晚,“怎么一来就傻了?在村口站了好半天都不进去,是有什么发现吗?”
“怎么还叫我大师。”清释眯起眼睛,眼中仿佛有暗光闪过。
清释甚至都尝不到的味,直接到了食的位向下,即便如此他还是尽力的吞咽,不愿意有一滴被浪费。
云闲晚没想到他这么说,出了呆呆的表情,“啊?这样不太好吧…我、我还是叫您清释大师。”
“无碍。”可清释却没有要起的样子,而是仍然跪在原地,直着,鼻尖一下又一下地蹭着漉漉的肉棒。
――
?s i mi sh u w u .com
“师父?”云闲晚想了一下,“师父是…寒华仙尊?”
哦……是,他们是派的弟子,收到命令前来水渠村斩妖除魔。也就是说,他们的份是个士。
季子晋出了看笨的眼神,“什么仙尊呀,是不是那些画本子看多了?我们师父不是寒华长吗?”
听起来只是一句单纯的警告,可云闲晚却觉得自己的心脏被攥紧了,令人痛苦又难受。
云闲晚的大脑空白了一瞬,记忆似乎有一个缺口,他转一眼,村口一侧的旗帜上赫然写着三个字“水渠村”。
明明就只有他和季子晋被派到着来了,为什么印象中却感觉应该还有一个人呢?
“别相信任何人。”
“……不知所谓。”云闲晚着气后退了一步,然后转跑开了。与其说是离开,更像是从这里逃走了。
云闲晚问:“那该怎么称呼?”
每一次进去,云闲晚的都会与清释的脸相撞发出啪啪作响的声音,数不清究竟响了多少次,云闲晚最后终于死死将他的按住,将自己的肉棒尽数埋进他的口中,爽利地了出来。
云闲晚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还有一个人呢?”
他口中喃喃:“是啊…也是,哈哈……”低笑片刻过后,清释便不再执着于称呼了,他饱深意地看了一眼云闲晚,留下了莫名的话语,飘散在空中随风而去。
清释看起来好像已经没办法思考,全趴趴地,任由自己的嘴被当成侍奉肉棒的物什。
清释仍然笑着,可却能让人感受到几分冷意,他终于站起了,梳理完毕发,拂去脸上乱七八糟的,总算与之前干净疏离的样子别无二致。
清释迷蒙着双眼,仰着,还能看到他咙一阵动,肉棒逐渐撤出去之后,那里的肌肉终于能够重新紧闭起来。完过后还带着一点度的肉棒表面黏答答的,因为太多了,还有一分说不清究竟是什么的顺着清释的嘴角落。
而清释站在原地,纷纷花落到他的肩,如画一般。
清释在原地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有反应,鲜艳的尖舐了一圈嘴,去多余的,声音略有些沙哑地笑着,“……咳咳,云友…感觉如何?”
开始适应起来。
云闲晚被他蹭得差点火又要上来了,这回恐怕不是嘴巴服侍一遭就能解决的。好在清释似乎也知这里是什么场合,没有再有出格的动作……如果说一寸寸将他的肉棒干净不算出格的话。
云闲晚摸摸背后的包裹,里面桃木剑、铜钱剑、黑狗血、鸡血、糯米、盐……之类的辟邪之物都早已准备完善。
“还有一个人?不是就我们两个人吗?师父还派了哪位师兄一起来?”季子晋摸不着脑地回答,“师兄你是不是不舒服,我们先找地方休息一下?”
云闲晚没想明白就不再去想了,他跟季子晋一同进入水渠村中,耳边叫卖和吵闹的声音逐渐清晰,像是水中月照映进了现实,给了人切实的存在感。
人们路过时互相打着招呼,两侧的茅草屋还有不少人家正在出摊,摊位上售卖着各种手工饰品与食物,虽然这个村子算不上很大,但也初规模,有着正常的交易往来。俨然一副普通却热闹和谐的景象。
说完他紧张地转警惕起来却什么都没有注意到。
随后,清释收敛了笑意,像是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了什么一般,双手合十,如忏悔一般深深低,“…阿弥陀佛。”
云闲晚拘谨地点点,“那个,清释大师…您没事吧,我刚才好像动作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