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的确是疼,但是没多久,异样的疼意便慢慢减弱,甚至逐渐转化为了轻微的瘙。
容极当然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跟一个小子这种事情,他甚至觉得云闲晚简直就是疯了。但是有一,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感觉,是错觉?还是说,在这将近千年的时间内太孤独了?
不过明明是才刚过,容极的表情却丝毫没有变得清明,云闲晚再低一看,那孽物又翘得老高,一副没完没了的样子。这回云闲晚可不想再帮他出来了,他可没忘记自己原本的打算,惩罚哪有这么简单就能过去的。
干涩的甬并不欢迎入侵者的到来,但云闲晚不缺耐心,直到后被开拓得足足能够吞下三手指,淫糜的水声传进耳里,他才略带笑意地问:“感觉怎么样?”
云闲晚就着手上残留着的,往会阴后面探过去,用食指和中指试图戳开后。
云闲晚见他不怎么乱动都没法从自己下脱开便没再多什么,再怎么说他现在比不能施法的容极厉害上一点。长而有力的手指只自己按,时不时地戳弄后面的因疼痛而紧缩起来的口。
云闲晚当然是在逗他的,再怎么看不惯容极、不喜欢他之前的法,云闲晚也不是那种随意在别人上烙下隶咒印的人。这代表了,被烙下隶咒印的人将会彻底服从咒印主人的命令,连丝毫的反抗意识都无法生出,即使是在凌云大陆,这种邪恶的咒术也是存在的,并且云闲晚见得并不少,通常一些大家族会用这种咒印培养一批只忠诚于家族的傀儡。当然前提是,下咒人的修为要远高于受咒人,不然就会得到反噬。
云闲晚不清楚容极之前是什么样的人,只知他被弄舒服了之后就着腰开始乱蹭,明明都已经开始哼哼唧唧的了,但却一副忍辱负重的模样。不过当云闲晚去亲吻他的时候又能得到热情的回应,住他的尖从轻轻的逐渐变得用力,同时手指细致地刺激着他的袋、上突出的经络、,浅尝到快感的容极眼神有些涣散,抵抗的动作也没有之前那么激烈了。
该死的,这家伙难说给他下了什么蛊毒吗?容极在心中恼怒地想着。可凭借自己的修为,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呢。
容极:“……”
容极紧闭着眼睛,感觉似有压不下去的望如火般席卷而至,先前毫无反应的肉胀半立起来,颤颤巍巍地翘着,连带着底下已经不知多久没有释放过而圆鼓鼓的袋也鼓起来。这丝变化自然不过云闲晚的眼睛,一手半抱住肉棒,上下动,得空的时候还会搓起来下面的袋。
究竟是云闲晚疯了,还是他疯了?!
云闲晚佯装一副神往的模样,“我倾心容君已久,不如此刻便化作双修侣,在你上烙下…侣咒印,双宿双飞,岂不美哉?”
顺势云闲晚了一下手上的东西,果然听到了容极的闷哼声,而后松开探入会阴,不论是男是女,此都是极为脆弱的位置,魔尊也是人,自然不会例外。云闲晚只是稍微用力大了一点,他便紧张得差点叫出声来,双反地想要合拢,却被云闲晚的彻底挡住。
然而,容极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没有丝毫的厌恶,就像是……就算自己真的被这么对待了也没有关系,只要是云闲晚的话。
云闲晚起,手上又腥又的到容极那明显价值不菲的衣服上,老实说味不太好,因为太久没有释放过了,到他手上的时候得像是牛。
涌进眼眶的情熏红了容极的眼球,在后被手指进进出出的时候,被按在上的双手一直在死拽着被褥,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骂人的话,不过在云闲晚看来简直就是在撒,“……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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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晚这一声恍然大悟、百转千回,带着笑意地说,“原来是这样啊。”
你是想说隶咒印吧!你都说出口了,你就是想说隶咒印!!容极气得膛大幅度的起伏着,可此刻他除了比凡人要强健一些之外,就如普通凡人一般,即便云闲晚真的想要在他上烙下隶咒印,他也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可没想到刚准备碰到那里,就听到容极气急败坏的声音,“云闲晚!!你碰哪里呢!”瞪着他的眼神明显地说着,你不会是要伸进去吧。
云闲晚是觉得自己的吻技并不好的,不过既然能让容极都沉醉其中,是不是说明最近有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