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只听後轻哼一声,禁锢着自己的手臂这才松开。
一秒甩开这诡异想法,何弼开口:「可以请你先放开我吗?」
虽说纤细,但绝不是像女人那般细致柔的线条,而是带有一层薄薄肌肉的,结实的男手臂。
视线往下,便看到自己正被一件宽大的深棕色风衣给整个包裹起来,还有一双雪白的纤细手臂从背後将自己紧紧抱住。
虽然按理来说眼下这情况非常难以收拾,但公爵只是轻挥了下手,用家族代代相传的“秘术”,一瞬间就让两人迅速恢复一整洁的模样。
公爵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将上的衣着换成睡衣,报复地将人当成抱枕一般钳制在怀里,也跟着进入了梦乡。
在吐了对方一後,何老板浑舒畅美滋滋地晕睡过去,徒留一恶臭的公爵满脸铁青僵在原地。
挣扎了好一段时间後,背後那人似乎看戏看够了,方才凉凉地开口:「醒了?人类。」
「?」这说法…怎麽听起来好诡异,简直就像自己并不是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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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猎物的任何反抗之词,子更向前压去,双手抵住墙,几乎将怀中之人完全对折,越发用力地自下往上用力凿击!
先不说自己上那套高级西装已经被人蹂躏得惨不忍睹,到都皱巴巴的,跟咸菜乾没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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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对照刚才醒来时被後那人拥在怀中的动作…看来自己昨夜不仅酒後乱,甚至还被人啃了个彻底。
「……」瞬间忘记言语的何老板,心里冒出的念居然是,如果酒後乱的对象是他,就算被睡好像也是自己赚了?
这几天被眼前这奇葩猎物开发出许多“第一次“,而且几乎都是不好的经历,让公爵真恨不得现在就把怀里的人类戳成筛子。但仔细想了想,又觉得这麽作似乎太过暴殄天物,因此默默站在原地纠结了许久。
回到自己那位於山中的城堡後,公爵将那蚕蛹用力扔到自己那乎乎的大床上,这麽大的动静居然也没能让醉死的人类清醒过来。
何弼将紧包着自己的风衣脱掉後,才发现底下的惨状。
一直以来都非常洁自好的何弼愤而回,正想对把自己吃乾抹净的罪魁祸首宣怒气时,映入眼帘的却是侧躺在床铺上,好整以暇看着自己的睛美人。
不仅上的钮扣全数离家出走,西装还俨然变成了开裆,完全失去遮蔽的作用。前有一条条红的抓痕、腰侧明显看得出指痕的瘀青、当然还有…疼得彷佛快断掉的腰,跟下那不可言说之的胀酸痛感。
晚上吃下的佳肴跟酒在胃中不断颠簸,被迫进入严重晕船状态的何老板终於忍耐不住……
隔天一早,遵循生理时钟而清醒过来的何弼,迷迷糊糊地睁开了酸涩的双眼。正疑惑自己房间怎麽变了个模样,更发现完全无法动弹。
肤雪白得彷佛从未晒过太阳似的,还有着宛如最漆黑深夜般的绵柔顺短发,以及艳丽如红宝石的漂亮双眸,致得像上帝造物的脸庞,修长纤细却看起来绝不柔弱的躯…这人不在何,绝对都是让人过目难忘的类型。
「啊———!?」
他试着挣扎,却发现那对手臂依旧如铁钳般箍住自己。
放过是不可能的,格属於睚眦必报的公爵怎麽可能会就这样轻易饶过让自己陷入如此狼狈状态的罪魁祸首?
将上的风衣脱下并将人包成了个蚕蛹,便扛着他快步离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