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的权限足够他打开联所有的门,但他只是安静地跪在了那扇铁门前面。
他没想废了这只古代种,至少现在还不想,所以没继续把人吊着。那虫此时脱力般地倒在刑讯室的金属地板上,上满是汗水和血污,凄惨又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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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望是雷恩挑起来的。在他看到那只不听话的贱虫又不不顾地为了一点点破占有就跑过来的时候,他就想把那家伙拖进自己的巢,关进笼子里,一点一点地把他彻底毁掉,教会他什么是听话。如果不是眼前有个足够引他的猎物,他恐怕真的会和雷恩发生点什么。
在那双眼睛里,禾漫除了疲惫以外,什么也看不到。
在那一瞬的对视以后,俘虏又闭上了眼睛。
那雌虫没回答,干净利落地双膝跪地,去亲了他雄主的鞋尖,虔诚而隐忍。
古代种俘虏一动不动,就像没有听到一样――所以他看不到,雄虫那张过分漂亮的脸上的玩味消失了。
禾漫低着,看着自家雌君的后脑勺,半晌,抬起脚,毫不留情地踹在了雌虫的肩窝――而那雌虫,卸去了全的力,任由他的雄主一脚把他踹得到台阶下,又一声不吭地膝行向他的主人。
――被强暴,被凌辱,落入敌手,受尽折磨,这样生无可恋的状态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这只虫为什么还活着。
――他还关上了那扇门。
他的俘虏终于疼醒了――或者也不是疼醒,他也并没有真正昏睡过去的幸运。烈的神药迫着他一直清醒着,背后令他几乎要发疯的痛和也没有一秒停息过。迦隐只是太累了,以至于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也没有力气去感受这份永无止境的折磨――古代种的眼睛微微张开了一条,出了一线黯淡的紫眸。
活着意味这什么,它将要面对什么,这只虫不可能不懂。
但他的主人没有等他,自己径自转,再次走下了通往审讯室的楼梯。
禾漫回到审讯室的时候,他的俘虏还昏迷着。
他撤掉了这个审讯室里所有的人,是随手而为,但也多少对这个难得的猎物有了些敬佩,给了个让猎物自我了断的机会。
他走了一烟的时间,足够这只虫自我了断十次,但这家伙现在还活着。
禾漫得更厉害了。
燃着的雪茄按在了古代种赤的口,肉烧焦的气味瞬间随着烟气升腾起来,那只拿着雪茄的手却没有丝毫怜惜,反而是恶狠狠地在那块肉上拧着按着那雪茄,像使用烟灰缸一样使用者和他同为虫族的生物的肉。
雄虫中将反倒是笑了起来。
雄虫凝视着他破破烂烂的俘虏,神情是鲜少展现在人前的认真。
“你不怕死,也不恨我。”那雪茄又在伤的肉上碾了一圈,“荒星死神……居然是这么个废物。真是……可笑”
将?”
雄虫在迦隐边蹲下了,他伸出一纤细修长的手指,带着些居高临下的淫亵意味,拨弄了两下古代种被冷汗浸透的刘海,又翻了一下那在昏迷中也在发抖的眼,然后意味不明地扯动了下嘴角。
……然后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