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雄虫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幸灾乐祸地问“你们古代种不是雌雄同吗?难也能被标记?不过那个网红小白脸雄虫的等级估计标记不了你。”
太奇怪,这种感觉。他的本能地排斥这这个雄虫、叫嚣着让他把这个雄虫从里赶出去。在陆燃他的时候,这种感觉却没有出现过。
迦隐看见禾漫回了下,和他视线交错的一个雄虫刑讯官就走上前来,笑嘻嘻地解开了带。
那个雄虫耸了耸肩,走到迦隐面前,吊儿郎当地说:“哎呀,王虫大佬,你可别这么看我,我活很好的,不过我拿冰山美人的工资……哎呦,”
更加无法忍受——禾漫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个玩;而周围那么多联的虫、所有的人都盯着他的下,看着他张着、着被陆燃烂了的口被另一个联的雄虫随意玩弄。
“您是刚刚凯旋的功臣,能抓到这个俘虏,您和您的雄主功不可没,我来接下并不算什么。”雷恩低声说,嘴角突然带上了一点细微的弧度,“而且……雄主他玩得很开心,很久没有过了,我个人也很感谢您和陆燃先生。”
这个雄虫在试图标记他,他的在反抗。
“不好意思就卖力点。”禾漫不以为意,退了两步,立刻有人殷勤地给他把椅子搬了过来。
柯林犹豫了一下,还是在下班之后来到了军的情报局。
他的口腔被口枷撑开,没法说话,不然他一定会骂出口。
而可悲的是,他现在竟然沦落成了那电线杆。
迦隐却没力气回复他了。
标记是神圣的行为,是一声的承诺,在联这些雄虫眼里却好像是一条狗在电线杆上撒圈地盘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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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下,麻烦您来接,太逾矩了。”柯林有点不好意思。
他给禾漫发的消息很快得到了回应,冰美人雄虫排了他的雌君来接人。
那是种极为特殊的感觉,不是完全的痛 、但比痛更难耐,那是种本能地排斥和恐惧,在这个雄虫的一次弄之后突然出现,他的生腔抖了一下,随时而来的是神经上的痛苦。
“和那些货雌虫也没什么区别嘛。”雄虫在发现了迦隐轻微的反应的时候轻蔑地评论。
雄虫说着,一手按住迦隐人鱼线旁边的肌肉,另一只手微微扶了一下,就直地了进来。
一尺寸可观的了出来,那个雄虫习以为常地了两把,一边一边问禾漫:“老板,我先来吗?那多不好意思啊。”
这是个联的雄虫,是他的敌人。
迦隐闭上眼睛,握紧了拳,强迫自己无视那种奇怪的感觉,把被强只当一种普通的刑罚。但即使他闭上眼睛,刑讯室里一群穿着联制服的联虫族,直勾勾地盯着他被雄虫的画面也会立刻浮现在眼前,那一双双眼睛好像扎进了他的神域里,让他无可逃。
然后,他开始摆弄古代种的阴,像是对待什么新奇的玩。
雄虫的阴第一下就狠狠地到深,然后撤出,又猛地进来。迦隐在挨第一下的时候就本能地握紧了拳,僵得像是条沙丁鱼;这夹疼了那个雄虫,雄虫骂了一句,刚抽出的带“啪”地一声抽在迦隐口,刻意羞辱:“不是吧王虫大佬,这就馋了,我还喂不饱您?不用夹,你爸爸我能行。”
雄虫说完,开始大开大合的进犯,他原本半的阴在迦隐的里很快就到了状态。
迦隐的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那个雄虫在第一炮出之前,找到了迦隐的感点。
可见传言不可尽信。
禾漫踹了他一脚。
那雄虫嘻嘻哈哈的也不以为意:“就得好好干活,今天我会努力把你干出血的。”
柯林忍不住多看了这位虫皇刚找回来几年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一眼——他看见了军雌虔诚的眼神、这位传说中对雄主占有极强的大殿下,竟然一点醋都没吃,真心实意地在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