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选择。”禾漫说,左边的托盘上是一整套手术,“就算是你的私人财产,战时为了联利益,我们也有权征收。你可以选择让我们摘了他的生腔……”
他抬了下手,就有下属端上两个托盘。
“禾中将。”陆燃提起了神力,又一次警告。
?s i mi sh u w u .com
下一秒,那个黑色的球上就冒出无数细小的尖刺,看得人发麻。
禾漫一条撑着地,另一条跨在窗台上,漫不经心地抽烟,看到陆燃进来,这位冰美人中将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他旁边的尊贵的军雌皇子就心领神会地把掌心送到他面前,让在掌心捻灭了那烟。
他走到陆燃边,用神力轻声说:【怎么样啊,小堂弟?】
少年雄虫的余光看见了情报局的人因为他和公众形象全然不同的举动的反应,但他没有心情去掩饰、去扮演那个国民雄主陆燃了:“现在,把你的人撤了,把我的私人财产交给我。”
“还有47秒。”陆燃说,眼神凝在“病床”上的那上,“禾中将是准备好赔钱了吗?”
即使是对于被酷刑凌辱折磨、从里到外轮得透透的古代种俘虏来说也太过分了,俘虏在外面的下半张脸、口、全都是淋漓的汗水,或许还有泪水。
“你看,他是不是很奇怪?把你交给我,不闻不问……”禾漫没有理会陆燃的威胁,而是低下,着手套的手指伸进俘虏被迫张开的口腔,淫猥地玩弄着俘虏痛苦得抽搐着的咙,“现在又找过来要人,好像还有点在乎你的样子。”
“或者……”禾漫拿起那个托盘上的手术刀转了个漂亮的刀花,在刀锋锃亮的光泽中,指向了另一个托盘,“这是给重罪雌虫的避孕,我可是看在小叔的面子上,才给你们申请了一套。”
不能暴、至少不能在这里,不然你这么多年的一切……
“好了,不闹你了。陆先生。”他抽出手,把那双沾着迦隐的唾和血丝的手套扔到垃圾桶里,转过来对着陆燃,“情报局给你个交易。这个俘虏是你的财产,但是也是联的敌人,我们可以让他跟你走,但得拿走点什么。”
“你一来,他都不叫了,扫兴。”
“多棒啊,是不是?”禾漫笑着说,像是在说今天的晚饭或者天气一样寻常,“他永远不会怀上你的孩子,只要你想,他就会被你折磨的痛不生。这里面孕激素、镇定剂、情剂……”
开到两侧,高高地吊起来,让他被折磨了月余的下毫无遮挡地暴在空气里。那被插着导的阴疼地萎靡着,下面满是撕裂伤的肉却被一个残忍的刑撑到了四指宽有余。
陆燃看着他,面无表情――但他自己知,他全的力量都用来压制自己了。
禾漫噗嗤一声笑出来。
“如果你想要聊聊那位让你把我当成替的小叔的事情,欢迎来家里客,伊林克很愿意和你聊聊他的白月光。”
“这个球……”禾漫拿起他的光脑终端,点了几下。
那个托盘上,放着一个拳大黑色的球,一个锤子,还有一塑胶棒。
禾漫把捻灭了的烟扔进垃圾桶,慢条斯理地走到陆燃边,视线在少年雄虫的脸上停留一会儿,又走到了“病床”的床,掀开了那个被汗水和泪水浸的透的眼罩,视线在雄虫和俘虏的脸上反复转,才突然轻笑一声,用带着点怀念的语气说:“还是你长得更像小叔一点。”
陆燃却没心思理他。
迦隐没有、也没办法回答他,被折磨的咙里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咕”的水声和反呕。那双矿紫色的眸子盯着天花板上刺眼的白光,让他的双眼刺痛,不停地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