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少年人的青涩情感在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每一血里四窜。
“好了吗?”
留下就留下吧,反正不是她出钱,脑子糊成一团浆糊的徐姣胡乱地点点。
可...
徐晚意想,如果月光照在她后腰的凹弧上,一定像是一个浅浅的碗,将月光承住。
姐姐的手很灵巧,一拉一扣,一个扣子便扣好了,指尖匀速地往上移动着。
这微光同时也像是一层薄薄的雾,将徐晚意对她妹妹的禁忌妄想阻隔了起来。
如果她真是一只提线木偶就好了,她就不用担惊受怕,甚至不用刻意隐瞒,而是大胆地向徐晚意示爱了。
徐晚意混沌的眼神瞬间透出一点光亮,眼睛轻轻一眨,抬眸,角勾起,她又恢复成那副挑不出任何病的温柔得。
中有什么问题。
在一阵恍惚中,徐姣突然觉得自己像一只破了的提线木偶,美丽而破碎,而她姐姐正在一点一点地把她修补好,最后赐予她灵魂。
纽扣扣到最端的那一颗,整齐的黑色纽扣像一条淫蛇,随着女孩的呼的颤动,诱惑地甩动着蛇。
徐姣着裙子,飞快地往镜子里扫了一眼,有些扭扭地说。
“日常聚会穿,毕业典礼当小礼服穿都可以啊,姣姣是个大姑娘了,总会有适合的那一天的,留着吧,嗯?”
她多么想,把这些纽扣再一颗颗解开,出那被衣服包裹住的光无暇的肌肤,占有、独享,大力的,狠狠地弄...
直白到骨的夸奖简直犯规!
徐姣的背脊、后腰和,连接成一优美的弧线,特别是后腰那个位置,腰很薄,很,畅的弧度简直让人无法将目光从中抽离开来。
徐晚意眼中的深意加深了,她指尖从那拥有美好弧度的尾骨,往上,一颗颗抚过那由自己亲手扣上的纽扣。
两人的目光在镜中对视,面庞温柔的姐姐出欣赏的得目光,脸上染着冷意的妹妹则有些羞赧地移过视线。
徐姣只是看了一眼,便完全被她姐捕获了,心脏砰砰乱,被她姐搭着胳膊的肩膀僵得像是一整块连起来的钢板。
双手轻搭在徐姣肩上,徐晚意用一手指轻挑起对方尖尖的下巴,将她微微低垂着的脸仰起,未施粉黛却依旧漂亮极了的脸完全展在镜中。
光是这样想着,徐姣脑海中便像火山发一般,出大量炙热的熔岩,脖子长长地立了起来,稍稍往后仰着,眼睫颤个不停,呼也变得有些杂乱不堪。
徐晚意的眼尾出一片柔的涟漪,灯照在她眼睛里,映照出细细碎碎的光芒,像星空一般璀璨,迷人。
她姐姐的手指,不只是隔着衣服,而是直接碰着她的肤,在她上游走着,一寸寸抚过她的关节、肤。
徐晚意靠得太近,说话时温热的鼻息全洒在徐姣在外的脖颈、肩膀,她被这气息撩拨得心慌意乱,心猿意,哪有心思听她姐说了什么,依稀只听到让她留下的意思。
再不逃离,她的脸就真的要像番茄一般红透了。
抬眸看了一眼镜子,镜中呈现的是一位形象清丽冷淡的少女,而她背后从肩胛一直到尾骨的排纽,为这抹过分清冷的气质增添上了一份独特的妖娆与魅惑。
她紧了手指,在一种近乎狎昵的臆想中,达到某种程度的神高。
“太...怎么说,我觉得我不适合这样的衣服。”
她丢下一句“出去给爸妈看看”,踩着近乎凌乱的脚步打开门走出了试衣间。
璀璨、迷人又神秘,温柔、风情又魅惑。
姐姐的手抚上自己的后腰的时候,徐姣要用力咬着下,才能抑制住自己的战栗,以及从内心深浮现起来的臣服、乖顺、渴求。
视线范围内,姐姐曼丽的倩影靠近了,两步的距离,就站在了自己后。
这真的就只能是痴心妄想了。
“很好看,姣姣出落得愈发水灵了,脸得能掐出水来。”
少女如同清泉般清脆的声音响起,上扬的尾音因为紧张与慌乱,从而带上了一丝丝轻颤。
徐晚意边扣扣子,脑子里边不由自主地浮现起这些狎昵暧昧的画面来。
对,就是这样。
试衣间里很安静,只有两人微不可察的呼声,眠似的,将徐姣的思绪带到遥远的地方。
徐姣得狠狠压下心中的躁动,才能抑制住”咻”地往脸上窜起的热气,还有那要翘起的角。
“怎么会,我看这条裙子再没有比姣姣穿得更好看的人了,你的气质跟这条裙子很衬,清冷脱尘。”
徐姣肤白,白得纯粹,像一掬月光,像一捧初雪,而她则希望在那月光、初雪里永远地留下自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