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来弄,好吗?”
角漾出一片笑意,平静的眼底也泛起了一圈圈涟漪,徐晚意点了点徐姣翘翘的小鼻尖。
鼻息间全是她姐幽兰的香气,让她着迷又恐惧,想要靠近又想要逃离,想要尖叫又想要哭泣,徐姣觉得自己离疯应该也不远了。
明亮光线下,女孩白皙膛前的风光一览无遗,因为紧张导致呼有些急促,膛不规律地起伏着,豆腐似的两团房上立着的两点则像兔子委屈的红眼睛,上下发出细微的晃动。
光的上下动了一下,她的脸像一张绷紧的鼓面,紧绷绷的。
不安地颤抖着,咬着下,声音沙哑着,点说”好”。
“红得有些严重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丢下一句,徐晚意便起到药箱里找药膏去了。
“好,好,姐姐轻些。”
上药的过程是之前所有羞耻慌乱的总和,再乘以无数倍。
深藏于潜意识的对姐姐的屈服让她乖巧地回答。
声音清清冷冷的,可里面又蕴着绝对的乖顺。
“好疼――”
徐姣眨着一双永远凝着初雪的冷淡眼睛,眼底闪着不知所措的迷茫微光,像山谷间淡淡的雾,缓缓升起,飘散。
“唔――”
眼睁睁看着她姐用酒棉片认真拭指尖,干燥后再把白色的药膏挤在干净的指尖上,最后轻轻点在自己的。
徐晚意抬眸看了徐姣一眼,看到她一副霜打茄子的可怜兮兮模样,心疼死了。
本就躁动不安的心在她姐的这句话下溃不成军,拼凑半天也无法恢复成原本的模样。
袖子被挽到手肘的位置,出一双藕似的手臂,徐晚意将手往徐姣后背上一环,摸上内衣扣,一推一放,内衣便松懈了下来。
大脑里的密密麻麻的神经末梢像仙女棒一般,”兹啦啦”地燃烧了起来,对神的刺激犹如排山倒海般涌来,徐晚意眼眶都有些微热了。
“帮姐姐按住好吗?”
徐晚意把她的上衣撩了起来,堆到她锁骨的位置,抬眸看了她一眼。
“好乖的小朋友。”
徐姣自己则抱着自己的内衣、外衣,僵直地坐在床边,要是目光不小心落在自己红得近乎淫靡的前,则立刻嫌弃又羞耻地移开视线。
于是她边往那发热的着气,一边把凉凉的药膏细致地摸在上面。
“今天早上才发现的。”
“发炎了,有些地方快要破了,乖乖坐好,不要动,给你点药。”
“好...”
太过亲密的结果就是徐姣躲徐晚意躲得厉害,和爸妈送她去机场的时候,躲在最边缘,看都不看她一眼。
si m i s h u wu. c o m
被碰过的肤像是消失了,又像是被她姐带走了,徐姣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好...”
她眼底藏着风云变幻的暗色,的肤披上了寒霜。
冰凉遇上火热,羞赧遇上禁忌,隐晦遇上坦诚。
攥着衣服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徐姣觉得自己要爆炸了,但她不敢让她姐发现她隐藏于乖顺以及冷淡下的其他东西。
房上细小的孔纷纷站立了起来,一开口便是呻,徐姣是加重了鼻音,强行将着呻转化成了痛呼。
为了补救她的破绽,于是便瘪了嘴角,眉眼耷拉着,哭丧着一张脸,声音染上了的哭腔,拖长了尾音。
徐晚意只是拍拍她的肩膀就把她吓了一,眼底深的防备像一卡在徐晚意咙的刺,吞不下,吐不出。
这些痕迹,徐晚意再熟悉不过了,都是她昨晚的杰作,光是凭着那被得通红,并且快要破的尖上的一小点,她都能回想起昨晚内心的汹涌澎湃。
徐姣的目光直直落在她姐上泛着柔和光晕的一圈,连气都不敢匀了,怕自己的呻从鼻腔里不小心溢出来。
她的声音紧涩得不自然,但在徐姣同样紧张到极致的情景中,她并没有发现徐晚意的异样。
禁忌,以另一种形式出现,并暴在灼热的光线下。
那会儿她一想到今天下午三点就要离开徐姣,预想的漫长分离让她产生了严重的焦虑情绪,她没有克制住自己,内心的猛兽被释放了出来,肆意啃噬、着这一对香甜美好的果实。
青天白日下目光放肆地在那一对美好的房上连,不再是黑暗中的蛰伏,见不得光的小心翼翼。
透着水红色的指尖落在了徐姣雾霾蓝色的衣摆上,徐晚意水一般的眸子里映着徐姣的脸。
脚趾蜷缩到近乎抽搐的程度,一颗心被放到油锅里,反复煎炸。
徐姣紧绷着的那一德底线也随之绷断,她低垂着眼睑,看着她姐像瓷一般幼的脸,肤细腻极了,眼睫在下眼睑的位置投出两把半弧形的小扇子,在呼的带动下,微微晃动着,很是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