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滋味过于美妙,徐姣得寸进尺地将手进徐晚意的腰。
神的满足感让徐姣陷入一阵虚妄的恍惚当中,没有比徐晚意的这些可爱的反应是由她自己造成的,让她更激动了。
徐姣眼睛黑黑沉沉的,透着一丝果决,她决定将学习的烦恼远远地抛到了脑后。
欸——
指腹重重捻过徐晚意前的,绵的在指腹间绽放,变得,房上细细的孔纷纷立了起来,她着了迷似的,一遍又一遍地用手指过那些平整的小疙瘩。
她圈着徐姣地手腕,没怎么用力,徐姣就无法挣脱了。
徐晚意绝不会在第二天她还要上课的时候跟她爱,她生日的那天是个例外,除了那天,徐晚意都严格恪守着这个底线。
该死的周三。
至少,至少在这一刻,姐姐的快乐是她赐予的,她不再是那个缩在姐姐怀里的胆小鬼了。
手则急切地撩开她姐的衣摆,五指摊开,像患了肌肤饥渴症的病人,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摩挲着,手指好似要陷进去和对方的血肉为一。
徐姣着气,将她姐柔的内衣往上翻卷着,出一对饱满浑圆的房,她双手罩着她姐的,往中间拢,挤出深深的沟。
“没什么,我们吧!”
津搅拌发出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很是明显,像是化剂一般让房间里的暧昧气氛瞬间点燃。
徐姣叹了一口气,脑袋像没有支撑似的在她姐的肩窝里到晃动着。
徐晚意镇定得过分,看似是她被动地承受着少女的掠夺,但实际上把控全局的仍然是她,只需要稍稍地引导,徐姣就会被她带着走。
上美妙的感让她心动,她住了她姐饱满的下,重重着,就像住了小时候最喜欢的果胶糖,舍不得嚼,亦舍不得咽下。
“想不出来?”
可徐晚意才不是温顺的空有庞大的躯食草类猎物,她是级的猎人,一步步引诱着不谙世事的小兽陷入自己的圈套,最后再慢慢享用。
这句话让徐姣想到了自己怎么这么糟糕,这样的题目都不会,而徐晚意就从来不会有这样的烦恼,徐姣感到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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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晚意的膛剧烈起伏着,着儿迎合似地往她手心里撞,猛烈的心声从薄薄的肤透出来,从她与肤接的指尖传递到大脑。
小朋友的情绪来得太突然,她轻笑着问,“怎么啦。”
葱段般的手轻轻搭在徐姣的骨上,隐与黑暗中的指腹饶有兴致地抚摸着丝绒面料的睡衣,不知她是觉得徐姣睡衣的材质舒服,还是摸着她的睡衣便能幻想摸到衣服下的一幼好肉。
她把玻璃杯往桌上一放,几滴溅在她手背和试卷上,她没有去,手一伸,一把钩住了徐晚意的后颈,凑上前,将沾着牛的印在徐晚意上。
她“啾啾”地亲了徐姣两下,尖过她的上,将她的牛胡子卷进口腔里,醇香馥郁。
徐姣因为缺氧而稍稍涨红的脸上闪过懊恼与不满。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将徐姣浇了个底朝天,她像丧家犬似的耷拉着眉眼,清冷的气质上出现这样的神态,反差很大,也很萌。
她的尖伸进徐晚意的口腔里,卷起她的拖进自己的口腔里,到徐晚意发麻也不停止。
两人贴得紧,说话的时候红的嘴轻碰了好几下,碰时有细细的银丝连接着同样红的,一眨眼的功夫那银丝又断开了,缠绵得不知说什么好。
周三,周三,该死的周三。
徐姣像一凶猛的小兽,龇牙咧嘴地扑到猎物上,打算用她刚长出来的牙和毫无杀伤力的爪子征服她的猎物。
徐晚意的眼睛愉快地弯了起来,像盈盈的新月。
徐姣重重地哼了一声后,将下巴搭在她姐肩上,百无聊赖地望向窗外,黑黢黢的夜空上只挂着一个冷冷的弯月,和几颗很不显眼的残星。
徐晚意发出的战栗和克制的息让她感到十分兴奋,她有一种掌控了徐晚意与神的错觉。
她的温柔中进了几分,眉梢柔得一塌糊涂。
像是专门等徐姣吻够了,在她的手钻进自己的睡,蜷曲的耻被一手指卷起来把玩着的时候,徐晚意才温柔地制止了她的行为。
“乖宝别激动,今天是周三你忘了?”
意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桌面的试卷上,然后是那被咬得濡的笔盖,眼神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