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姐姐没有生气。”
“嗯嗯。”
怪不得曾晴今天一天都没有在自己跟前晃悠了,原来是因为这个...
周肌肉发力,角往上翘,徐姣出一个乖巧的笑。
徐晚意拍了拍少女的后腰,声音着笑意,“好啦,快去吧,刚才在车上不是一直念叨着要洗澡么。”
倒了好几颗,也不数,就这样往嘴里放,也不用水,动了好几下,才干巴巴地咽下去,口腔里尽是苦臭的药味。
她眯着眼望向徐姣,声音平淡没有任何起伏。
将试卷从书包里取出来,放在桌面上,用克杯压住。
徐晚意从她手里掰下一小块巧克力,进嘴里,笑盈盈地看着她,“很甜。”
“是上回在商场的那个女生。”
手臂线条紧
徐姣重重点了点,信封坚的边沿陷入手心,她内心依旧忐忑。
徐晚意看着自己空的双手,勾起的角顷刻间下垂,眼睛里柔光散去,被阴翳的冷酷取缔,面上蒙着一层厚厚的阴暗,上的气压低得能结冰。
涨红的血色顷刻间退散,徐晚意面色苍白,透着青色,像得了败血症的病人,但她眼睛眨也不眨一下,斜向下地望着茶几,目光虚空,眼底却是狠厉与狰狞。
刚才光想起炫耀了,这会儿才觉得下一片粘腻。
“曾晴...”
徐晚意去够沙发上的包,颤抖的双手失败了两次才将包打开,熟稔地摸进了包的暗格,取出一个写满了英文说明的小瓶子。
徐姣攥紧了手里的信封,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徐晚意。
她鼻翼翕张,呼急促,面色涨红,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破碎的生理泪光,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
小孩低得脸都要埋进口了,徐晚意于心不忍,圈住徐姣的手腕将她拉下来,柔声说。
柔的躯从怀里抽离,鼻翼间独属于她的馨香也淡去,脚步声渐渐远去。
她弯腰给了徐晚意一个拥抱,讨好撒的意味明显。
徐姣看了徐晚意一眼,眼泪都快下来了,但被她强忍下去,小声说,“姐,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视线最后落在右下角的署名上,潇潇洒洒的”曾晴”两个字,此时她眼中的冷意达到最高值。
看到眉眼如画,表情温和无害的徐晚意后,她才彻底松下一口气。
一见钟情,非你不可,唯一,心动。
徐姣点点,小声答了个”是”。
毁灭的思想疯狂地盘踞在脑海里,十纤细的手指不可抑制地痉挛着,用力握紧之后再松开,也依旧哆嗦得厉害。
“先去洗澡,洗完澡再给你讲。”
徐姣这会儿要恨死曾晴了,平常在学校里扰她还不够,还写这种恶心人的东西给她,最主要的是还被徐晚意看到了。
“这是你的信,你看着置吧,如果搞不定要跟姐姐说,知吗?”
象深刻的词。
徐晚意抚平了写有曾晴名字的那个角,将信重新叠好放回信封里,递给徐姣,柔声说。
而后连忙解释,“我不喜欢她的,也...没有理过她,不知她为什么会写这些东西。”
徐晚意圈住了徐姣纤细的手腕,指腹在她手腕内侧柔的肌肤上摩挲几下才松开,声音清悦耳。
整个人就像是来自恶狱的鬼煞,托着长长的镰刀,从地下爬起来要索取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