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意重复,好似这样便订立了永远不可反悔的约定。
吻,持续不断地落在脸、颈,双手也不断地在肤上进行抚摸,在高过后的余韵中互相给予肌肤的抚。
“你累了,接下来让姐姐来动,你就乖乖地姐姐的枕公主。”
“要是妈知了我们这样,肯定会打断我的的。”
发黏在汗的后背上,徐姣又懒得动手,于是便很是有些难受地动了动肩,将发蹭下来一点。
“是的,不过我有些话想要跟你说,如果将来要承担什么,一定是姐姐来背负所有,”
“你...”
“你害怕吗?我们现在这样违背所谓世俗的关系。”
深色的瞳孔震颤,徐晚意狠狠压下自己的激动,但微颤的尾音还是暴了她的不淡定,但内心同样不平静的徐姣没有听出来。
“现在还好,其实只要我们小心一点,不太容易被发现的,因为女孩子的关系本来就会亲密很多,更何况我们是亲姐妹呢,即使在外面一些亲昵的举动也比男同要方便很多。”
“你当然要,你要陪在姐姐边,姐姐最坚实的依靠呀。”
徐姣叹了口气说。
徐晚意落在天花板上的目光包着深远的思虑。
她轻轻往下按,怀里的宝贝便发出一声长长的”嗯”声。
徐姣的声音有事后特有的沙哑与慵懒,她眯着眼,目光巡视着愈发昏暗的客厅,有些物只有大概的轮廓,她得认真回想才能想起来那原先摆放的究竟是个什么物件。
了一小缕姐姐的发,齿细细磨碾着,徐姣收拢了手指,坚定地和姐姐十指交扣。
徐姣很认真地想了想,大概半分钟后她才开口。
倒是徐晚意将她又长又直的发拢到一侧,“那你怎么看待我们现在的关系呢。”
“我听到了。”
“好,好,姣姣你要记住今天说的话,神灵在听着,我在记着,不能反悔,不准反悔。”
徐晚意轻声笑着,溺地咬了咬徐姣的鼻尖。
“她肯定会说我把你毁了的,说我是扫把星,早知就不该生我巴啦啦的,她那套说法我都能背出来了。”
她将徐姣长长的乌发往后拢在手心里,然后松手,那发便像瀑布一般散落在徐姣后背上,丝丝绕绕,缠缠绵绵,徐晚意不禁将手插进她的发丛中,细细感受那一份柔。
徐晚意笑着圈住徐姣的手腕,将她拉下来,发丝飞舞。
紧紧搂住徐晚意的脖子,徐姣宣誓似地说,“我永远爱你。”
眉眼转间皆是比水还要柔的笑意,徐晚意牵了徐姣的手,放在了自己也被同一按摩棒起的小腹上。
指尖摸索着碰徐姣的手指,然后郑重地将手指插入她的指。
“嗯,我听到了。”
“嗯,我听到她的声音了。”
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一圈,徐姣想了想说。
徐晚意将一食指轻轻搭在她上,“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即使是妈妈也不可以,姐姐会尽自己的一切来保护你。”
坐拥的姿势让内,平坦柔的小腹凸显了按摩棒的形状,徐晚意伸手去摸,薄薄的肚不再柔,而是有物轻,感觉有些奇妙。
“嗯,我要永远和姐姐在一起。”
徐晚意脸上佯装的镇定终于彻底破碎,像海面上浮着的碎冰,碎裂、分离,最后出汹涌的汪海。
“怎么说?”
“会不会因为害怕而逃跑?”
接下来便是持续不断地抽搐,持续不断地高,不同于徐姣的温吞,徐晚意在强有力的腰腹力量支持下,让徐姣猛地冲上云端。
“那我呢,什么都不吗?”
“嗯....”
徐姣直起来,瞳孔微微放大。
“如果就我们两个人知的话,就没有什么,可一旦被别人发现了,可能就真的很有什么了,我们不仅是同恋,还是乱的关系,被发现了,一定会被唾沫星子淹死的。”
“宝,你在我里面。”
?s i mi sh u w u .com
最后徐姣声音都有些哑了,她觉得很累,但同时又觉得很放松,如果要形容的话,就是拉松爱好者在跑完长跑之后的酣畅淋漓。
姐姐抱得很紧,紧到徐姣都快透不过来气了,但在这濒临窒息的仄中,徐姣感受到一从所未有的力量与勇气涌般涌上来。
徐姣有些迷茫地摊了摊手。
“既然我们在一起过,那么谁都不许临阵逃脱。”
“我不会反悔的。”
徐姣像四肢脱线的玩偶似的,在她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