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关系突然就冷了下来,徐晚意不联系她,徐姣就能整整两个月不发来一条消息。
“况且就连本市的室友也没有我回家回得这么勤,我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太合群,我想参加这些活动的。”
二十分钟后,那穿着雾蓝色小套装的纤细躯动了动,缓缓直起来,脸上有干涸的泪痕,双目通红,整个人状态糟糕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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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还记得自己曾经许过的诺言?徐姣。
徐晚意突然意识到自己浑都在发抖,手脚的温度早已褪去,此刻正像冰窖一般冷冰冰的。
这句话让徐姣感觉到很不舒服,秀丽的眉几乎立刻拧了起来。
“我自己觉得的啊,我确实太黏你了,人家是妈宝,我就相当于姐宝,姐,我长大了,我觉得我该独立些了。”
手机从掌心落,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徐晚意没有去捡,只是抱住自己,瞳孔很黑,就连光线也会在其中迷失,眼神尤为空。
“我以后周末可不可以住宿舍呀,不然忙不过来,而且你每周来回接送我也怪麻烦的。”
心脏传来沉闷的痛意,徐晚意用手捂着心脏,蜷在沙发里,尽量缩小,好像那样遭受的疼痛就能少一些了。
究竟是真的太忙了,还是她心里已经没有自己了。
看完后,徐晚意还会切换到与徐姣的微信界面,最近一条消息已经是两个月前发的了。
“姐,学校好忙的,小组作业啦,presentation啦,社团班级聚会...”
长大了,是啊,长成个让人移不开眼睛的大姑娘了,长大了所以就想着离开姐姐了?
一般,安静地趴着,一动也不动。
看了这些话,徐晚意眼动得厉害,“谁教你这样说的?”
原来小女孩的心思说变就变,原来那些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最爱姐姐的话,说过就过了,并不算数的。
徐晚意趴趴地靠在椅子上,手肘撑着扶手,白细腻的手撑着沉重的脑袋,神萎靡地半掀开眼睑,看了一眼手机。
这几个月的时间,徐晚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起来,倒有几分病西子的羸弱易碎美,只有她自己知内心那猛兽要关不住了。
“好,你自己决定。”
从这些信息中,徐晚意知了徐姣和室友一起抢到了气排球的育课,一起商量着要上某个老师的某节选修课,看她们在群里安排着小组作业,看她们兴奋地规划组织着周末的出游活动......
每晚,徐晚意都会点开那深藏在加密文件夹里的件,窥探徐姣热热闹闹地跟同学聊天,那些信息她会一条不落地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