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星期,她们都黏在一起,拥抱、亲吻、爱。
她吻了吻徐姣光洁饱满的额,“在家办公。”
徐姣探出来,担忧地问。
她躺在沙发上,发凌乱,几丝发沾在眼尾,内衣堆起的形状在前很是明显,一向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发和衣服被弄得乱糟糟的。
“有醇醇的香还有烤栗子香。”
徐晚意从一旁捡起手机,轻皱着眉望向不断弹出消息的手机,声音慵懒沙哑。
晚些时候,两人光溜溜地缠抱在一起,双颊红,息不止地在毯下分享着温,交换着气息。
随后在她姐的轻笑声中,用重重堵上了对方的,像小狗一样啃咬着对方柔饱满的下,像塑料小杯子里的果冻一般,大力,蛮横地将尖挤进她姐的口腔,肆意品尝着她姐嘴里淡淡的咖啡苦香味。
在徐姣和徐晚意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一大堆新闻报紧急推送至各个平台。
两人笑闹一团,清脆的笑声在客厅里一一的。
“外面雪好大,黑黢黢的。”
徐晚意忍俊不禁,升起逗弄徐姣的念。
徐姣掀开激情后有些无力的眼,望向窗外,疑惑。
肩上传来温热感,牙齿磕着肤,没有真咬的意思。
“嗯,应该是暴风雪提前到了。”
尾骨一酸,心底的,徐姣生出一凌美人的快感。
她猛地亲了一下,又立刻松开了,搭在她姐肩上气,指尖缠上姐姐的发梢,慢慢平复眼底的波涛汹涌。
“嗯,那姣姣要不要尝一下?”声音里全是笑意。
似乎为了弥补那缺失的几个月,她们对对方的渴望永无止尽。
“那你明天还要去律所吗?”
窗帘只放下了内帘,棉麻的质地,上面印有致的花纹,透过镂空的小,能够窥见外面的世界――甲壳虫一般的汽车在长长的公路上行驶着,一辆接一辆,零丁的几个行人裹成一个球,行色匆匆地赶着路,不知要走向何方。
清丽又美艳,端庄又放。
一边抚摸着女孩柔顺的长发,一边说,“怎么个香法?”
“姐你好香啊。”
暴风雪提前抵达首都,在晚八点的时候达到最强风力,建议大家不要外出,也无需抢购物资,城市有充足的生活物资供应。
暴风雪过后,两人对视时目光粘稠得可以拉丝,关系亲密得又上了几个台阶。
指尖动着消息,淡蓝色的微光映在徐晚意脸上,让她本就温和的线条和轮廓看起来愈发柔和,“不用,”
徐姣作势”嗷呜”一声咬在了她姐肩上,佯装认真地说,“把你吃掉。”
双手熟稔地从腋下钻进内衣下边缘,掌心一拢,便将绵幼到极致的房包在手心,随后便是肆意地弄,将浑圆饱满的玩得失去形状。
像兴奋的小狗啊。”
徐晚意合地发出小声尖叫,甩着要躲,“救命啊,有人要吃人啦。”
“好啊,”
目所及的天空被灰色的云层所覆盖,如天气预报所说的今天是个不讨喜的阴天,但屋外却很亮。原是昨晚下了场大雪,厚厚的白雪将城市装点了起来,雪折着仅有的光线,让世界变得明亮。
室内有气,徐姣单穿了一件说不上厚的圆领卫衣,此刻竟热得直冒汗,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冒热气的蒸笼,要将掌心的温度传递到她姐微凉的肌肤上。
徐晚意勾起红的,眼睛自然垂下,习惯地让密密匝匝的眼睫遮挡住眼底的神色,恬静的面庞呈现出掌控全局的淡然。
徐姣在她姐溺狎昵的语气中感到害羞,脸颊愈发酡红,眼睛眨啊眨,闪个不停。
“你才是小狗!”她仰着脸控诉。
她又往徐晚意上扑,在她上”吧唧”亲了一大口,捧着徐晚意脸的手生出惊人的力量,手腕微颤,控制着手下的力,表情隐忍,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外面的天愈发阴沉了,万尺高空开始飘落鹅大小的雪花,起初只是不用在意的几片,但在短短的几分钟里,雪越下越大,越下越密,路上零丁的几个行人见状都开始小跑起来了。
徐姣停下动作的时候,徐晚意的嘴已经被得红,眼底一片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