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晚意决绝地要走,徐姣一下慌得失了神,她也不规矩不规矩,惹不惹人厌了,只想留住她。
徐晚意却没往床上坐,倒是坐在了房间里唯一一把带靠背的椅子上。
“下个月成年,真的真的,我发誓,请您别走啊,我真的好冷啊。”
徐姣摆着手,连忙解释。
今夜不是她,也会是别人,也许是鲁恶心的中年男人。
她太瘦,贫,眼睛倒很是干净,嘴被冻得发白,小鸟似地抱着她,个子只到她口多一点,可怜兮兮地缩在她怀里。
“今,今年1月,就刚好成年了....”
么后,脸上飞快地浮现出了两团樱花似的粉,上那双水盈盈的清澈眼眸,粉雕玉琢似的一个宝贝。
徐姣从后抱住女人,将脸埋在她后背上,她没有资格碰的昂贵衣服果然如她幻想的那样柔并且散发着馨香,这位漂亮得过分的客人也很香很而且很温。
“你,你坐。”
“十,十七....”徐姣都快哭了。
才十七,这样小,徐晚意你还是人吗?
她面上如被薄雾笼罩着的远山一般清越镇定,插在大衣兜儿里冰冷纤细的手指却蜷缩着攥紧了。
“你叫什么名字?”
“徐姣,徐是双人旁然后加一个多余的余字,姣是女字旁加一个交朋友的交字。”
“没,没有,只是用过手,跟嘴,倒是有一位客人喜欢用我的脚,每次弄完脚底都像脱了一层似的,热辣辣的....”
徐晚意一看她眼神飘忽的模样,就知她在撒谎。
乖巧又柔顺,不像她妹妹,在这个年纪的时候嚣张跋扈,让人心烦。
徐姣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她也觉得这房间拿来招待这位天仙似的美人实在拿不出手,可这儿也没有什么好地方,于是便不停地用手抚平床单,试图让这张床,连带着自己也一起变得面些。
她往床上指了指,低垂了眉眼,怯怯地站在客人边。
“惹您生气了吗?
小娼脸色都吓得苍白了,好不容易浮出来的一点粉都褪得一干二净了。
又来阵冷风,徐晚意猛地清醒。
小娼抱着她她也不好走,于是转,毫不怜香惜玉地住了小娼的下巴,出一张五官致的小脸,圆圆的杏仁眼里映着星点的灯火,要哭了似的抿着樱桃嘴。
徐晚意心了,被瘦弱的小娼牵上了楼,木楼梯吱吱呀呀,不知下一脚踩上去会不会塌。
“够了。”徐晚意冷冷地打断了小娼的话。
她连忙跪在客人脚边,瑟缩成一团的更小了,可怜极了。
徐晚意暗骂了一句脏话,转就要走,风衣下摆甩在小娼的小上,留下一泛红的痕迹。
“数不清了?”
只不过该死的是,她还未成年,但她想留住这个姐姐,于是了干燥的,颤声。
一想到可以跟这个漂亮姐姐,她便紧张到冒热汗,手心一片濡。
徐晚意轻轻”嗯”了一声,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小娼,“你被点过几次?”
她实在被冻得太厉害了,抱住了她,就不舍不得撒手了。
她说得很认真,边说还边伸出食指在空中比划着。
“几岁?”
“不用。”
垂眸,便见着两只细得过分的腕子,细到让徐晚意莫名心脏抽痛。
徐晚意这次突然就不打算直接走了,她朝小娼走进,声音带着喝酒后的沙哑,音色依旧很好,很有质感,在小巷里淡淡飘去。
“你成年了吗?”
这个姐姐从她面前走过很多次,只有这次是停住了脚步的,没想到,没想到....
细细的柳眉凝了起来,徐晚意的声音变得清冽严厉,透着不容人抗拒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