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昱循不说话,也不看他。
蓝晚亭啧啧两声,修长手指探上后缓缓刺入。手指甫一进入,就被紧致肉裹住,被紧咬得难以前进。蓝晚亭拍了两下李昱循翘结实的肉,“放松点。”满意地看见李昱循瑟缩了下,面上带着怒意,像是在对主人呲牙的不听话的坏狗狗。
蓝晚亭读懂他的意思:“舍不得咬我,那就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
“这么凶,把你惯的。”蓝晚亭把李昱循拖过来,“前面不给,后面还可以啊。”云淡风轻地像是在说今晚吃什么一样。
李昱循却突然抱住蓝晚亭,吻向他的心上人。蓝晚亭的眼前像是被五彩玻璃所折的光和绚烂的火花填满,除此之外就是喧闹嘈杂在他的脑海里嗡嗡作响。
一吻结束,李昱循瞥眼门口:“你他妈的没关门。”
蓝晚亭看见李昱循鲜血淋漓的左手,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现在是我在你。谁允许你咬自己的手了?”蓝晚亭把自己的手递到李昱循沾血的嘴前,“咬我的。”
因为后入的姿势,蓝晚亭并没有立察觉到李昱循自残似的行为,而是凶狠地要出下人难堪的呻声。
蓝晚亭了腰,满意地听见李昱循的闷哼,用教训小孩子的语气:“不准说脏话。”
肺泡里的空气都被挤压出去似的,缺氧让他脑袋里轻飘飘的,整个人又沉甸甸的,被贯穿后的刺激感翻涌裹挟,李昱循咬住自己的手避免发出放肆的呻。
“出去。”李昱循的声音虚弱得不像话。
蓝晚亭察觉到不对劲,就着姿势把人转过来,李昱循闷哼了声,缓了好几秒才对着蓝晚亭咬牙切齿:“我你妈。”骂人都底气不足。
——tbc——
子,试图掩耳盗铃地盖住自己。
蓝晚亭故意去抓被角,李昱循看向他,仍然发红的眼角像是在哀求。蓝晚亭扯开松的被子,抓住李昱循的脚踝。再次受制于人的被控感涌上,李昱循惊慌地低骂:“开!”
“你他妈去自己啊!”李昱循使劲揪着床单,却被拖过分开双,被迫抬起腰,出还淌着白浆的红花和紧闭的后。
李昱循嘁了声。这一声的结果就是被得腰酸第二天走路都打颤。不得不说,蓝晚亭爱死了李昱循这副嘴的模样,这样他才有正当的理由可以过分的事情。
蓝晚亭终于听见了李昱循低哑的声音,缠绵而独特的嗓音是最好的情剂。可是李昱循却颤抖着腰和想要逃开,被蓝晚亭掐住腰一把捞了回来,整没入的力让李昱循直接陷了下去。
蓝晚亭手上动作不停,被抽插得逐渐松的腔又被撑开挤入,不断地扩张直到能容纳更更长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