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晚亭用眼神示意他噤声。
“真是会给我找麻烦。”蓝晚亭坐在椅子上,无奈地笑起来,俊美的脸上难得和缓如此。
刘亦涟在哪边都没讨到好,面上故作平静地离开了。
“你怎么学会疑神疑鬼的了?故意又怎样,无意又怎样,重要的是:我就是这么想的。”
“难怪您放任他打刘组长……”
“错不在他,再说他的补救措施很出色。”
“嗯。”金子川闷闷地答应了。
金子川捂住嘴,视线不住地往蓝晚亭左手边房间的门上飘。
考。”
金子川心里骂句脏话,[他妈的,秀恩爱。这哪是嫌弃麻烦,这分明是他妈甜蜜的烦恼。]
“人还没来?”蓝晚亭打开门就看见仍然只有金子川在的,空得过分的办公室。
蓝晚亭挡在二人中间,“看什么呢?解释一下偷听的事。”
李昱循的模样像极了去农场偷鸡吃被逮住的亚寒带大山猫,除了僵,还有点心虚。随即怒目相对,用眼神谴责金子川,仿佛在说:“你出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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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昱循用眼神示意金子川,迅速地躲进了隔的房间里。金子川深感应该辞去军医的差事,要给李昱循这个刺儿治病就算了,还要负责给他的情感生活推进主线,这活计谁干谁傻x。
迟迟没人给他个台阶下,尤其是蓝晚亭也不言语,金子川终于决定说明自己的诉求:“我是来看病的,不是来看偶像剧的。”
蓝晚亭深蓝的眼中冷厉的箭似乎要钉入刘亦涟的灵魂,“胡言乱语也要有个度。”复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朝他挥手,“好了,快回去吧,有什么问题下次再向我反映。”
李昱循作势就要脱掉衣服,外套拉链拉开了一半,紧贴的里衣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被蓝晚亭止住动作,沉默了一息后才让他继续脱下衣服查验伤口。在蓝晚亭的注视下,金子川感受到了凌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极刑。
[没眼看。]金子川咳嗽了一声,换来两个人冰冷的视线。
[换个人犯这么大的错,早被你发火星了,还谈什么补救不补救的。呸,虚伪。]金子川脸上写满了不相信。
“长本事了,学会偷听了?”蓝晚亭把藏在门后的人拽出来。
“蓝队长,我一向尊敬您,可是再这样放任李昱循……阻碍任务进程,您的威信必然一落千丈。”
“你不信?错的确不在他。那个爆破组组长,早就看他不顺眼了,队友歼灭敌人的紧要关还为了私仇堂而皇之地扰乱军心。”蓝晚亭转动手中的笔,笔尖在纸上轻点两下,“这种分不清缓急轻重的人才让我生气。”
李昱循掰开蓝晚亭搭在他手腕上的手,“这些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金子川告诉自己是为了满足好奇心,而不是为了帮李昱循的忙。“您……不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