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轻轻地了一下白锦年略显病态的脸。
时清洛一听他这话,吓的赶紧捂住白锦年的嘴巴,朝门口看了看,见没人才稍稍放下心来,虽然住的是医院里VIP豪华病房套间,但难免会有护士进来查房,他通红着脸尴尬:“年年乖,不哭了,这是……正常的现象,长大了都会晨的。”
时清洛看着窝在他怀里睡的正香的白锦年,有一瞬间的满足。
除了长的像,好像也没有哪里像了,顾蓝轩小时候也没有白锦年现在可爱。
时清洛摊开手心上的几粒药片,拿着一杯温水,嘴角勾起,“不行,不吃药年年今晚就单独睡。”
时清洛简直拿他没办法,对着那张,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下去。
时清洛手掌撑着额,因为窘迫,脸被烧的有些发,该怎么告诉这个小傻子,这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呢?
时清洛觉得心疼又好笑。
见哥哥不说话,白锦年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嘴里还哽咽着说:“呜呜……哥哥欺负年年……年年的小鸡鸡被哥哥了……”
白锦年一听今晚不能和哥哥睡,快速地摇摇,“年年要和哥哥睡觉。”
醒过来后的白锦年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唯独只记得时清洛。
“哥哥,年年不想吃药……苦……”
白锦年昏迷了整整一个礼拜才醒。
张叔断断续续地说着,像是把这几年心里挤压着那些心事找到了发口一样。
说着就拿着时清洛手心里的药片就着温水吞服了进去,药片的苦味在咙里快速地蔓延,一张帅气的脸被苦的皱成一团。
关注也会给市区带来负面影响,所以当时警方那边找了个比较贴合的起因交了差想要把这个案件压下去,只是没想到那些人会把矛指向你,让你承受了不该承受的网络暴力,那个时候少爷还在住院,知你回来了后,伤都没好就要去见你。”
白锦年又在医院里住了大半个月,医生那边给出的结果是能不能恢复记忆很难说,也许几个月几年就会恢复,也或许一辈子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时清洛一直抿着嘴没有说话,沉默地低着,看不清表情。
白锦年抓着他的胳膊不让他走,指着裆鼓起的一个包,委屈:“这里被哥哥了。”
“乖,年年张嘴,把药喝了,就给你抱抱。”
白锦年咬着下委屈地点,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时清洛,认真地问:“哥哥,好疼,年年会不会死?”
“……”
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很快变的漉漉的,就连那长长的睫都被打,黏在了一起,他吐着一截艳红的,对着时清洛可怜兮兮地撒,“哥哥……苦……要亲亲……”
白锦年的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在他的手背上,那双漂亮的眼睛就像过了水的黑玛瑙一样晶莹剔透,无辜又可怜地望着时清洛,用糯的少年音哼:“……可是好疼,年年的小鸡鸡好难受……哥哥……”
白锦年脑袋上还缠着几层白色的纱布,穿着条纹的蓝色病服盘着坐在病床上,听到哥哥说要吃药才给抱抱,脸上一阵纠结,手指拉扯着衣角,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嘟着嘴巴出一个很沮丧的表情。
“甜的。”
“少爷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很小的时候老爷夫人忙于生意经常到飞,对他关心更是少之又少,常常把他扔在别墅里,格也孤僻,不像其他孩子一样活泼爱笑,也不亲近人,有一次因为保姆的疏忽,少爷被锁在了房间了两天一夜,既不叫也不哭闹,等被人发现时已经饿晕过去了,后来老爷和夫人出了车祸,被判给了他姑姑抚养,但他姑姑是什么样的人时先生应该也是有所耳闻,所以你的出现对他来说就像照进他黑暗的生命里的一束光……”
时清洛看着白锦年子那位置隆起的鼓包,眼睛有些发直,咽了下口水,再次确认:“是这里……疼?”
“其实发生这样的事情,少爷也很自责内疚,他觉得自己就是引发这场意外的导火线,可是他真的很喜欢你,但同时也害怕你离开他,前几年你得了很严重的心理问题,每天都想着自杀,少爷给你请了最好的心理医生,当时心理医生建议眠治疗,但你将会忘记所有事情,少爷不想你成为一个没有过去的人,他选择了让你忘记一分不好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时清洛是被一个的东西醒的,他下意识地伸手往下抓着那个在他小腹上坚的东西想将它挪开的,随后就听到白锦年闷哼一声,然后就是委屈的痛呼声。
──
时清洛以为是撞到白锦年哪里了,上掀开眼,着急问:“年年,哪里疼?我现在就去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一见到时清洛就伸着手嘴里只会喊着哥哥要抱抱。
这小傻子真的是顾蓝轩?
时清洛听到这里,心里很不是滋味,没想到白锦年的童年那么悲惨,从小就孤零零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