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我爸是怎么想的,他求自己的儿子他的dom,这关系可不像他和老板那样想断就能断的。
我拉开他的手,看着他的脸。其实我爸长得帅的,毕竟我也很帅。
我换了个位置,坐到他边。我告诉他,要我收你当然可以,你得上我,得到吗?
我笑他,他居然过来挠我,我们在沙发上打成一片,就好像真的父子一样,嗯..本来就是真的。
我和在Wave认识的小狗断了,调完我爸之后再去调他给我的感觉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不够刺激。虽然他也很乖,是条好狗狗。
我有些高兴,我不知这种异样的喜悦是不是源于我生命中的前二十年都没有收到过来自父亲的夸奖。
一样。
调教和的划分,说清楚也清楚,说模糊也模糊。时间长了难免会控制不住,而我不喜欢麻烦的事情。所以我从来不收长期的隶,这样有没有都无所谓。
这可不行,爸爸。
这事很难到。虽然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超越了普通家庭的理,但是如果涉及到上床这个概念,还得另当别论。
他说,他和老板彻底断了,问我愿不愿意收他,长期的那种。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胡渣,有点扎手,于是我把手收了回来。
我知他和老板断了,因为他今天没有带那条漂亮的项圈。
我爸这两天可能犯病,他说想带我去游乐场。拜托,我是大学生,又不是初中生。
我们坐遍了游乐场里所有的过山车。我喜欢,他也喜欢。
我跟他说,其实我在跟他第一次出去吃饭的前一天,就在俱乐看见他了。所以我听到他说自己有一个同伴侣的时候,才会毫不惊讶。
他愣了愣,似乎没有想到这个可能,然后说,无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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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我说,爸,我是个0。
晚霞还挂在天上,乐园已经一片灯火通明。他说要去坐摩天轮。
即使这方面的夸奖,有些不同寻常。
他的表情完全没绷住,大概是想到了我后面两次的故意刁难,脸黑的不行。
他抿了抿。
我被他逗笑了,我问他,什么叫也可以?你是指在当我的隶期间,你还要偷偷找人出去约炮吗。
我坐在他对面,看着外面逐渐变小的景色。
他没回答我。我说不急,慢慢想。
不过谁又能说大学生不喜欢游乐场呢。
虽然调教他的时候给我的验也是前所未有,但是不行,我是个理智的支者。
那就是有话要对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