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难要屁着血去见老大人们?”
赵睿被羞辱得满脸通红,老御医从旁劝谏:“殿下魄门撕裂,伤势严重,确实……须得用药。”
僵直着子任姬无咎了药,赵睿被撑得几乎动弹不得。
姬无咎在他耳边残忍地笑:“睿太子可得夹紧些,若是在外面掉了出来,便要贻笑大方了。”
那药在后庭里不过片刻,表层便已微,腻腻地直往下坠,赵睿下意识地收紧后庭,大紧绷,几乎有些颤抖,却是一步也走不得。
姬无咎将犬绑在他颈间,牵着绳子拖他。
他被拖得一个踉跄,险些跪地。
也不知是药力散开还是什么缘故,他只觉后庭渐渐热了起来,如春水冰一般,叫他脸上也染了些许红晕。
每一步都如同踏在刑上,赵睿几乎不知自己是怎样迈动步子的,每一步都大汗淋漓,每一步都浑颤抖,每一步都更想去死。
终于走到地牢,赵睿已如同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连发丝都透了。
药化了近一半,黏腻地涌在他后庭里,带着难以言喻的燥热和麻。直到站定,他在发现自己下的小东西竟有微微扬之势,立时惊出一冷汗。
5
不由低声问姬无咎:“这……这到底是什么药?”
姬无咎在他前一抓,便调笑出声:“自然是上好的伤药。”笑得邪肆,“亦是能叫你舒服的药。”
赵睿大惊失色。
却已被牵到了囚笼前,崔太傅坐在囚牢深,抬看他。
赵睿思及自己现下的不堪,不由避开老太傅的视线。
崔太傅被搀扶着起,几步走到笼边,抓住铁门,打量着赵睿。半晌,出口的声音竟带着几分僵冷:“太子已降?”
赵睿嘴动了几动,不知该说什么。
崔太傅回神般一叹:“兵败如山倒,其势不可违。太子自然是被迫无奈。”
赵睿羞赧无颜,不敢抬。
后庭却越发麻难耐,直叫他腰都随之酥。前已直直立起,他只得微微躬,勉强遮掩,咬紧了牙关,拼命克制着呻和颤抖的冲动。
姬无咎扯一扯牵狗绳,叫赵睿的腰弯得更低,闲闲开口:“睿太子舍救人,孤今日便是来放诸位大人出去的。”
众人方窸窸窣窣几声,已被崔太傅扬声打断:“既已国破,死即死耳!岂可贰臣?”
赵睿抬起,眼眶已有些充红,嘶哑着嗓子:“太傅桃李天下……还请珍重自。”
崔太傅看向他,仍待拒绝,却被姬无咎悠悠然打断:“崔太傅便不问问睿太子是如何救的你等?”
赵睿猛地回看他,眼神里的哀求摇摇坠,几乎可怜得叫人心。但姬无咎怎会心?“睿太子跪在男人们下,叫整整五十三人轮在他嘴里,才救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