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松开他脖子上的领带,下不停抽插,一手揽住时域两条胳膊往后带,腾出一只手伸到时域前,脸埋入他脖颈,细碎地亲吻他的耳朵、脸颊,“别动,我帮你一。”
事实上他也在弹琴,或者说在抚摸琴,时域就像那张琴,随着他的抚弄发出高低不同的呻。
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实验时着纯白色的手套,一丝不苟、冷淡又疏离,此时却搓他前两粒红,手法细致但下,如同从春天的枝摘下两粒樱桃,轻拢慢捻抹复挑,伴随着这和风细雨的搓,江岸也放缓了抽插的节奏,大的肉缓慢地插着时域水涔涔的,但水声更响、也更重了,听了都叫人脸红的程度。
时域来之前还没来得及扩张。
实在是太爽
江岸从床摸出和套子,想了想又放下,今天还有大把时间,不着急直接进入主题,可以先玩一玩。
江岸插得太深了,肉棒微弯的弧度每次都起到好地上时域甬深凸起的前列,他爽得几乎要翻白眼,江岸一手扶住他跪不住的腰,一手绕到前面去摸到他没来得及解下的西装领带,就像遛狗拉牵引绳一样,江岸用力勒紧领带往后拉,迫使时域不得不高高昂起往后仰。
江岸便来回抚弄时域的,大的指节伸进去又退出来,把那饥渴的菊花勾引得实在难耐。
江岸伸出手指,挤出,慢条斯理地戳弄起紧闭的口。
时域了半天也没等到熟悉的大家伙进来,两人下边都已经的不行了,他菊花得很,回有些不耐烦:“妈的,江岸你今天怎么这么婆婆……啊―― ”
江岸不轻不重“啪”一声扇在他浑圆的屁上,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一下子上来了,爽得时域一声开始摇腚发,下的东西起来,渗漏出清。
修剪得宜的指甲轻轻搔一搔首,时域下面更了,孔好像张开了,涨涨得难受又爽利,他想要被江岸更暴地对待,于是他撒似的呻起来:“重……要重一点……啊啊啊――”
他把玩起时域两个白皙美的屁,得时域哼哼唧唧,下面的东西也抬起了。
时域腰被江岸扶住往下摁,腰往下塌、高高翘起,白皙优美的脖颈往后仰,像一张拉满的弓弦,那大猩红的就在他红的内来回快速抽插,随着江岸每一次抽插都往上,前两粒红如石榴籽的暴在空气中变得感至极,每次江岸狠狠撞他的前列时,那种人的快感好像令他的发涨变,就像有什么猩甜的要而出。
床,趴在枕上,朝江岸撅起雪白肉乎乎的屁。
江岸把他转过来仰躺着,双手爱怜的抚着时域的两颗,埋啜了起来,啜得滋滋响,好似津津有味,下半不停,直直往时域里怼,啪啪啪响成一片,劲瘦有力的腰肢显出结实漂亮的弧度。
他忍不住伸出手抚,但被江岸发现了。
手指很顺畅地就进去了,但是要吃下他下的大家伙,单凭这点程度可不够。
时域的叫声随着进入越来越高亢,“啊啊……啊哈……嘶嘶嘶你他妈轻点!”
江岸如他所愿,两只手都伸到时域前,暴地拧住他的两颗,拧得发红,漂亮得像成熟的樱桃。
“啊……”时域惊呼一声,江岸扶住他的腰把他翻过来,大的肉棒在他淋淋的内转了个360度,青刮过感的内,爽得时域甬紧缩,夹得江岸嘶一声。
扩张得差不多了,江岸便俯压上时域,他几乎是骑在时域的屁上,一手掰开漉漉的,一手握住的吓人的赤红肉棒,缓缓往里挤,实在是太紧了,口一张一合,似有千万张小嘴着他的,江岸爽得低出声,高高昂起,出修长脖颈上感的结。
大的肉棒一插到底,两人就跟通了电似的,钥匙开进锁芯,江岸就猛地开始了起来,腰用力,绷紧了腹肌,出两侧畅的线条,底下两个袋拍打在时域白的屁上,啪啪啪声在室内不绝于耳,伴随着时域的浪叫:“啊啊啊……啊好爽,快点,再快点――”
他有一双极为好看的手,这双手本该用来些高雅的事情,譬如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