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味,云初平还想再开口,就被洛飞打断了。
“嘘,别吵我,拆礼物呢。”
哪有人拆礼物还叫礼物闭嘴的,云初平无语。
实践以来,前两次脱子都是云初平自己脱的,这次洛飞像拆礼物一样慢条斯理的拆法,倒让他有点不适应,耳也悄悄红了。
链被打开了,洛飞把两手拇指插进子里,在腰的两侧把子往下拉。拉到时,停了一下。拉到膝弯时,又停了一下,似乎在考虑哪个位置比较好看。最后,他还是把子脱到脚踝。
这好看的,那多看看。
“走出来。”洛飞说。
“你脱完我再走吧,”云初平突然想找回一点面子,很熟练般地说:“不然我得走两次。”
洛飞斜瞥他一眼,“谁说我要脱内了?”
云初平心中疑惑,但还是把脚踏了出来,离开了地上的子。
“像刚才一样晾。”洛飞发号施令。
云初平只能走回桌子前,上半俯下撑着。腰的衬衫再次被人卷起,用试卷夹夹稳,出完整的内包裹着的。
“这试卷夹是个好东西,实践完后,咱班长可以继续拿来夹试卷。”洛飞揶揄。
的内突然被提起,云初平感应到什么似的往后看,只见洛飞拿着把剪刀咔一下,把内剪破了一个。
云初平呼一窒,来不及惊叹,就听见刷啦一声,洛飞从被剪出的小口那把内刷地撕开了。
撕一下还不够,只见洛飞把后的碎片也扯开或者扯落,以免这些碎片把他喜欢的遮挡。最后扯到只剩下了内前端有一点点的布料。
“你干什么!我没有带衣服过来!”云初平恼怒。
“那就不穿了呗,”洛飞笑笑,“这有什么。”
云初平正要转过打人,就被洛飞按回了桌子上,“行了,跟你开玩笑的,我家有新内,一会儿给你。”
云初平有些气不过,只能自己着气调整状态。
洛飞在云初平后观察许久,又拿起剪刀,把后的内边剪断了。失去了支撑的残破内像秋风中的落叶一样,簌簌地就掉在了地上,壮烈牺牲。
“你又在干嘛?”云初平深一口气。
“这条线挡到我欣赏了,”洛飞毫不愧疚,“我发现你的屁还是光溜溜的最好看。”
他到底为什么要答应跟洛飞实践……
“这么漂亮的屁就应该……”洛飞说着,手上一拍,“啪!”今天被放置过许久的白丘一颤,手感微凉,声音清脆,最是好听。
“被狠狠地打。”
这么说着,洛飞又往上拍了几下,用不同的方向试了试,确保次次声音响亮悦耳,才不辜负这长久的晾。
云初平会意,知要开始了,便把腰往下塌,后供起,好迎接姿态。
可后那人突然停下了手,端详他片刻,低声笑了一下,说:“差点忘了,你的理由还不充分呢,我不能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