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突然意识到他的到来，云初平生地拒绝。只好姿势写作业。

        洛飞也不继续戳破他，只把他的校服放在一边。然后用拿起装的药水，往他后。药水是凉的，冷热交替，惹得那红屁微不可察地一颤。

        但那红的主人还是一派端庄模样，有条不紊地写着练习，不愧是学霸，学习的时候，就稳得住。

        洛飞把窗帘拉开，周六的阳光恰好，明亮而不热烈，落在云初平娴静专注的脸上，眼下有睫落下的阴影，还能瞧见脸上的细小绒，映着光晕，一片静谧。

        若是有人此时在楼下往上看，那必会感概学霸题静雅之态。

        这上下半的分离，也就他洛飞能瞧见了。轻笑一下，似是知学习对于云初平的重要，不再出言打扰，拿着药膏，只是替那人打理着与书桌前不一样的后。

        打理完后，洛飞又出去了。

        云初平不知洛飞看到了多少，也不好意思关门，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他看了看旁的校服，放下笔，快速地换上了。

        洛飞拿着书包再次回来时，云初平已经换好校服跪坐在凳子上了。他略一思考，拿了一个蓬松的枕走到云初平旁，枕边铲着他靠在脚跟的，“垫个这个，可以的。”

        那人看了他一眼，试着坐在枕上，果然后没有被挤压到，很舒适，也能解放自己的双。云初平又看了他一眼，说，“谢谢。”

        书桌很长，洛飞搬来一张椅子，坐在他旁边，也开始写着作业。

        两人相安无事。

        洛飞写作业很专注，而且还很快，特别是数学题，比云初平还快。云初平仔细观察了一下，有些难题洛飞只要顿顿笔，就有解题思路了，也不拿草稿纸，直接在试卷上面写，算出来了就解题完成，算错了就划掉，另拿纸来写，若是解出来了就直接把纸夹试卷里。

        虽然卷面不太好看，但洛飞题没有那么多的顾虑。

        相对于自己题时的一板一眼，还有强行要求的端正公整稳妥，洛飞这种学习方式十分潇洒。在老师的一次次批判下也毫不改正，肆意妄为。

        用他的跟班嘘的话来说，就是，“洛哥看起来乱而已，试卷上可是整齐到我妈都不认识。”

        “成绩还不是照样好。”

        “这叫什么，这叫用最少的时间应付作业和考试，用最多的时间过自己的人生！”

        然后就是一段又一段夸张的捧。

        不得不承认，自己那时冷淡鄙夷的面目下，也有着不为人知的隐秘羡慕。

        但这羡慕藏得太深了，深到自己也不敢把它翻出来看，生怕一出来就是挖肉剔骨般的血淋淋。

        而且没有人能治好，他自己也不能。

        只能等它愈合，在日复一日的摩挲，在疲惫至极的挣扎中，在痛苦与快感的释放中，在偶尔自欺欺人的沉湎中，他的裂口，会长出一长而粉的疤，把他淌的血给止住，不让它可怖地滴着。

        “扣扣。”

        一杯柠檬蜂蜜水放在桌上，洛飞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回来时就端着两杯柠檬水。

        “谢……谢。”云初平从思绪里抽出来，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冰冰凉凉的，酸酸甜甜，是他喜欢的味。

        于是又喝了一口。

        “好喝吧，”洛飞笑：“李婶的柠檬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