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飞心一痛。
“怎么了?”
他急忙揽着人。
轻哄:
“我的班长。”
―――――――
他的感无法控制,若是不在乎一个人,那可以关闭阀门,事不关己;.若是在乎,他本人也无法阻挡阀门的开关。
是的,他在意洛飞,很在意。
想着刚才电话免提时,洛飞的自如与洽谈就像一针,生生地撬开了他的锁,泪水再控制不住。
满是羞耻地穿好要求的子,无羞无躁地光着屁在屋内乱逛,在沙发上撅起屁被打――这一切他都可以接受,因为这是他们两个人的约定,互相的承诺与期待。
也有他私心的妥协。
可是,电话是免提的,巴掌声是能被听到的……他一边默默地受着掌掴,一边听着洛飞给关随的科普――有关他这个贝的质量,屁有多翘,多容易染色,格怎么样,还一边说一边掌掴以示证明。
他不像一个人,像一个东西,一个能当谈资,能示范科普的东西,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只是一个贝,洛飞千千万万中的一个。云初平闭紧眼,他又想起来洛飞上课时与以前的贝在QQ里聊天,关系密切自然,与以前在圈子里实践过的关随聊天天打球,甚至形影不离。
那他又算哪分呢?
他又有什么资格发脾气呢?
夜晚的温度是低的,即使光灯能稍微给人光明与舒适,但它终归离得太远,只能尽量分你一点视目的光线。
真正的热源――他感受到洛飞把他抱在怀里,紧张地问他,小心翼翼地哄他。
他的泪又下来了。
他能说吗?
他能说什么呢?
说自己无安放的感、给人带来麻烦的脾气,还是毫无理的想法和要求。
他最后还是说了。
洛飞抱得他很紧,把他的泪都抹去了,把他捂得很。
他感到万幸,自己说出来的话是有技巧的。
他说。
“我以为今天只有我们两个人。”
“所以我自己满足了你的要求,竭尽所能的。”
“但我觉得你把我当一个所有物,一个东西,随便向人介绍。”
“我觉得我在实践里,没有存在感的。”
他感到恐惧,因为他仅剩的逻辑已经不足以支撑他把所有东西讲完。
他听见自己说。
“我不喜欢这样。”
洛飞反应实在太快,他连忙把云初平圈紧,说:“以后不这样。”
“我、不喜欢他们……”
“以后没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