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狂妄自信,毫不留情,把他烧得片都不剩。
在掠夺完毕后,进攻方恋恋不舍地离开,而毫无招架之力的城池只能任城门大开,采纳新鲜空气以补充城内需求。
一场战役以后,一切都变了。
他的眼泪再也不是被指腹抹去,取而代之的是轻柔的吻。
“我从小就没过生日……”在洛飞的亲吻中,云初平眼神飘忽,慢慢说着。
有些事情经历起来如同被油炸了几百个轮回,说出来时便如轻飘飘的纸张,风稍不留神,一就没了影。
“傻子。”
洛飞让人儿的靠在前,心疼地埋怨。
“没见过比你更傻的了。”
没等云初平开口,洛飞说:“每个人的生日都是母亲的受难日,但还是有这么多母亲为孩子庆生,为什么?”
“她们从未责怪自己的孩子。”
“只是希望他可以健康快乐,每一年的生日,都是孩子长大的证明。”
“她心甘情愿地把你带来人世,就不会希望你难过地活着。”
“云初平,你妈妈一定在某个地方为你庆生。”
云初平怔住,久久不发一言。
“还有,云初平,”洛飞难得这么严肃,眼神锐利。
“你没错任何事。”
“不要再伤害自己。”
云初平看向洛飞,哭过的眼睛神采慢慢聚拢,看向了桌上的糕。
他不知自己没错吗?
他知的。
“答应我,好不好?”洛飞问,小心而恳切。
他再次看向洛飞,似有挣扎,几经张合,才勉强说出一个微弱的“好”字。
洛飞牵着他的手,用打火机点燃了那朵玫瑰。
“刷――”玫瑰花纷纷盛开,似热烈的心曲,里有一只蜡烛在燃烧,而花中,藏着一颗巧克力。
是最后的那一颗。
洛飞当着云初平的面把箔纸撕开,里面的白字是――爱。
他把它放在了盒里。
拼成了早就定制好的一句话。
“云”“初”“平”“我”“爱”“你”
洛飞慢慢靠近云初平。
他说。
“云初平,我喜欢你。”
“很久以前,我就总在关注你。我总会想,这个班长为什么天天冷着一张脸,还整天告状,能不能有些别的表情呢?”
洛飞吻了吻云初平的额,云初平没有躲。
“后来啊,我们的班长被我各种刁难,居然还成了我的贝。”洛飞一顿,“每次实践不是被我打哭就是被我欺负哭。明明傲得要死,实践时乖得不行,”他笑,“实在是太可爱了。”
“我们班长应该很喜欢我的怀抱,但他不知,我也很喜欢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