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洛飞这是在羞他还是在罚他。
镜子里的人只着一件短上衣,跪伏在床上,眼睛的,脸颊红扑扑,明显刚哭过一轮。
可是那翘起的还是雪白的,它该受的惩罚甚至还没开始。
镜子里出现了另一个人,他的手干净而有力,此时从浅色的罐子里卷了一块膏状物,抹在了他的。
细腻的膏带着淡淡的玉兰香,均匀地涂抹在雪上,几番往来,甚至在大后侧也用心涂抹。可那只手却没有太多留恋,仔细地把在、大上抹均后,便离开了此地。
云初平忍不住把撅高,迎接的却是冰冷的戒尺。
还是刚刚打手心的那一把,掌心到现在还有点热,他有些后怕。
“躲一下加10下。”戒尺敲了敲他后。
“姿势塌了不算,眼睛没看镜子不算。”
“嗯......”
“看你的左手边。”
床上摆了好几种工,最显眼的的是一细竹藤条,接着便是带,亚克力拍,长木拍和小鞭。云初平还没揣测洛飞的想法,就已经后背发凉。
洛飞拿起了那只藤条。
“还怕吗?”
云初平摇摇,复而又点点。
“不是那种怕......”他已经不怕那些可怖的岁月了,但是依旧惧怕藤条。
“惩罚专用。”洛飞说,“能接受就点。”这意味着以后每一次可能的惩罚都会有藤条的到来。
云初平艰难地把点下。
“除了竹尺,剩下的,自己选两个。”
这一瞬间,云初平觉得惩罚太难挨了。带、亚克力板、长木板和鞭,以洛飞的手劲,对他来说,哪个都不是容易受的。
再难挑,他也挑了两个。
带和亚克力板。
加上藤条和竹尺,一共四样,云初平的内心微微发苦。
“啪!”竹尺打断了他的思绪,云初平被打得往前一晃,又赶紧恢复姿势。
按正常程,都会先热。在平常的实践中,洛飞都会用手掌给他热,一边拍一边调笑一边。可是今天好像没有巴掌了,只有冷的戒尺。
云初平悄悄从镜中分辨洛飞的表情,可是镜子里的人依旧是冷淡的,只有手中的利落与干脆能觉出他的毫不怜惜。
这把尺子前不久才打了他的手,现在又被人牢牢地控制着,狠狠地教训他的屁。
仅仅一把小尺子,就把他训得疼痛不已。
白已被均匀地覆上一层浅红色,竹尺热也是常见的方式,洛飞知这比以前下手重,他瞥了眼镜子里委屈的人,但这也是一种警示。
“讲讲,错哪了?”洛飞把带也拿在手上。
这是检讨反思了。云初平思路清晰,“第一,我不应该手伤了不不顾。”
“啪!”竹尺狠抽在泛红的上。
“继续。”
云初平不敢在这时喊疼,“第二,我不应该害你担心。”
“嗖―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