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平还是不明白。
可与那笔直修长的白不同的是,少年拥有两高高起的红肉,上面痕迹众多,却出奇得和谐。
“啊呜......”云初平疼得叫:“别打......要烂了......”
云初平猛地抓住洛飞衣摆,泥也粘上了洁白的衬衫,他抬起还在泪的眼,哀求:“洛飞,你疼疼我,你疼疼我......”
云初平直接倒在床上,泪水花了他的眼,声音委屈又难受,“......真的好痛......洛飞......”
惩罚真的好难受。
洛飞。
藤条贴上了红贡品。
像是注定般的,又像是无数次的印证和重复的动作。
可是他后来才意识到的是,当他弯下腰铲土时,他那红桃般的高高地起,展现在了花园的景色中,暴在洒满金辉的阳光下,也供奉在了后花园主人的眼中。
“园丁穿的围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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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飞好笑地再甩一巴掌。
“好好。”
再回来时,手上拿着一条长围裙。
“呜呜呜呜......”再柔和的手法,这时在这伤痕累累的上都是一种附加刑。
“咻―啪!”
“挖太浅了。”
他转瞥了眼藤条,发现洛飞嘴角的笑意不见了,只是看着他。
洛......飞
藤条是最后的吧。
未任何准备的地方被不轻不重地拍打着,云初平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高兴的是后地狱般的击打终于停下了,难过的是侧依旧令人疼痛。
这离打烂差得极远。
“咻―啪!”
好痛。
屁真的烂了吧。
深深浅浅地过两三回后,他离开了房间。
“适合去植树。”
“泥太多了。”
云初平简直发麻,脚上打颤,他这一轮又一轮地下来,快要把眼泪熬干了,可是洛飞不换多少种形式,态度是好是坏还是闹,该让他挨的打一个也没有少。
虽然没有看见树苗,但没有资格反驳的园丁只能听从主人的命令,走到泥地里,用被打得红的手拿着铲子,弯腰挖土。
“咻――啪!”
洛飞锁好了门,此时整个屋子里只有拿着藤条的主人,和着红屁的园丁。
洛飞看起来像想了什么新招,嘴角浅浅地勾着,但不明显。
云初平猝然跪倒在泥地中,脏兮兮的泥土溅到雪白的上,弯着背,低垂着,整个人都在细微地发抖,只有不断滴落的泪水有着轨迹。
“走吧,我喜欢种树的小园丁。”洛飞一手拿着藤条轻轻地碰碰云初平的后,一边促他往花园走。
听着云初平的哭声,洛飞沉默了一下,还是继续。
“好不好......”
这种饱羞耻度话,洛飞以往都说得非常顺,这次居然会不连贯,像中间深了一口气似的。
“咻―啪!”
云初平抖了抖铲子上的泥。
云初平的子颤了一下,顿了顿,继续铲土。
“好不好......”
浅浅补齐了颜色以后,洛飞放下了亚克力拍。
他只能着红发亮的屁,光着往花园里走。
花园主人递过一把轻小的铲子给园丁,“开始吧。”
“连种树都不会的园丁,”洛飞点了点峰,“屁、会被狠狠地打。”
“好痛......我不敢、再也不敢了......你疼我一下好不好?”
“不准蹲下。”
“咻―啪!”
他亲吻他哭的眼睛。
洛飞来到他的面前。
“不哭了。”
“表现不错。”他顺手拍拍的肉。
“?”云初平表示不明白。
因为不准蹲下,所以他只能把腰弯到极致,幸亏他的柔韧还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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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啪!”藤条声破空而出,像毒蛇伏击。
可还要打......
“穿上。”
下午的阳光正好,照在少年的上,更衬他肤色白皙,如耀眼的冰脂。
云初平默然地垂下眼睛,用铲子铲起一些泥,提出来,放到旁边。
“以后都不罚了。”
“我都快心疼死了。”
园丁围裙和普通围裙并没有太多不同,后除了绑在腰上的细丝,没有任何遮拦。
洛飞没说话,只是把手覆在那红,仔细而颇有技巧地开始搓。
那人把他抱起来,放在怀里。
声音像他一样发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