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被汗与泪沾了,有些碎发贴在脸上,哭过的眼眶与脸颊一样红,嘴抿着,满是倔强与不愿。
他像楼机降落般被扔下来,依靠自的重力,把那人的分吞噬到最深。
恶魔便钳住那细腰,带着他猛烈地上下冲撞,不留一丝迟疑。啪啪的撞击声在晚夜中作响,最后随着美人的一丝崩裂,柔的白浊失去守卫,粘在了恶魔的上。
未待答复,又松手。
洛飞左右一扭,把他整个人转了过来。
活色生香。
他甚至还保持着在最高点的姿势,像被人抓着腰猛干时那样,腰上有鲜明的指印,粉红的膝盖撑着,垂下来抵在桌面上,双手摆在前方,侧脸贴着桌面。
“呜啊!”云初平哭出声来。
交待过的美人垂下了,平缓着呼,但他忘了恶魔还没有允许。于是在惊呼声中,他又回到了桌前。垫着枕的他,用一开始的姿势,承受着最后一轮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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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呜呜呜......”
“不......”云初平受不了似地摇。
“啪!”上的掌掴,是促。
像楼机。
翘的双间有一小口,微微发红,里面着粘稠的白。的主人在后面观摩着,想看着白坠落,却因红大,堵住了出口,迟迟未见所思之景。于是那人便扬手往那上扇去,又觉得这动作甚是愉快,于是连扇了十几下,直到红艳滴。
而施者却无视鲛人的凄然,得寸进尺地命令:“自己动。”
他的发丝凌乱,盈满水汽的眼睛呆怔地望向远方,嘴被吻得鲜红。
他不冷了,渐渐地有了温度。他拥有莹白的肤色,细腻的纹路,光的感,同时也有了粉色的烙印,漉的水汽和火热的躯干。
动作之间,美人突然一颤,随即大口气,像是到了崩坏之境。
这块玉正伺候着他。
云初平支起两条,让它们分开跪在凳子上,控制自己的腰,把那火热的凶自愿包裹,再上下吞没。
然后松手。
他还没来得及振作,那人又无情地抱起了他的腰,问:“自己动吗?”
那人在那儿,没有动。
没过多久,他背后靠着的人突然左手扶着他的背,右手把他的双拎起,抱着膝弯。
他衣着完好地坐在凳上,而这块冷玉在卖力地用最,吞没他的壮。
他的世界是摇晃的,星星坠落,月亮入河,满天的月色不知落去哪,他把浸入坚而有木香的湖里,光的顺势张开,漫无边际地与所有东西发生着碰撞。最后解脱时,他沉了几秒才发现,那已经容纳了许多微凉的。
他从云端降落到地上,被荆棘刻穿。
美人的下却是赤的,大开的双让恶魔拥有着极好的观赏视线,上下扭动的腰肢像一曲勾人的舞,虽然力度欠缺,但其中温热,且姿态甚美。
“这可是你选的。”渐冷的语气带着不详的预判。
“呜呜......”云初平从未感受过这种刺激,泪水如断线的珍珠,在夜色寂寂中一颗颗滴落下来。
这种快感是灭的,比真实的楼机刺激一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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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下还着那直立的分,这一陀螺似的拧法,让他下更深更全方位的摩过一轮。
把子搭在那人前,由他动作。
最后他妥协了,对荆棘的魔王,对冷情的施者妥协。泪水打的脸无力地靠在恶魔的膛上,他只能残忍地自我宣判:“我自己动、自己动。”
屋外的月光洒进屋内,有些蓝色的清冷,映照着如玉雕琢般的赤躯。
他的肤色很白,不太协调的是上一片红,像雪地里火红的玫瑰,迎着月色绽放。
恶魔看得有些心动,伸手把美人上最后的衣物去掉。最后一件衣服落在地上那刻,便是艺术品绝妙之时。
今晚月光很亮,像往常一样光顾窗台后的书桌,点点清辉,落在桌面赤的躯上,更显得美轮美奂。
晶莹的水珠顺着白皙细腻的肌肤下,入衣领里,消失不见。
在扇打之下,那口内的白浊终于承受不住,缓缓出,像珍贵的银,从美的瓷中下,昭示一场不为人知的爱。
那人的大手在他的腰上摩挲,发力,抬起——把他抬得很高,高到那炙热差一点就离开了他的。
这真是太深太猛烈了。
此人,此情,此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