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怀德撇开去,任由对方的嘴下落错位置。赵清歌也不不恼,擒住他肩:“瞧你人高大的我都要拿不住你了。哎,看来是喂你好东西吃太多,补太过了。”
赵清歌显然是将边脱衣服边说话当成了情人间的小乐子,兴致地继续跟人叙话,“你那二弟何时热脸对过谁,也是我家小子有福。都说多情总被无情恼,没成想最冷情的人偏上赶着贴他屁。”
“正经样子是拿来给外人看的,对你这个儿子我还需正经?”
颜怀德这个大汉是臊,但赵清歌的脸却着实厚,依旧凑着往人儿脸上凑,“行了,别瞎心。赵诚自有你二弟陪着,我何必去凑那份热闹,好叫你二弟有机会给我脸色看不成?况且儿孙自有儿孙福嘛。”
赵清歌不仅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甚至还将此拿来调戏颜怀德,“我儿怀德不就在我怀里吗?小父可最宝贝你了,还不快叫我香一口。”
颜怀德估摸着对方又要拉着自己一阵胡闹,不禁开口问:“你都不问问你儿子吗?好歹也得有个关心。”不是颜怀德疑惑,实在是赵清歌从小将儿子赵诚放养着长大,论起关怀别说是颜怀柳了,连他都要比赵清歌关心赵诚。他甚至也曾同外许多人一样猜测过赵诚的出,想着赵诚别真是赵清歌抱养的。
颜怀德已被赵清歌拉扯着出脯,蜜色的肌微微鼓起,他是个早起定要打套拳强健的,功夫上没长进,但肌和屁的肉却练得鼓涨。
眼,李叔便识趣地退了出去,临了还没忘记给这两位带上门。见没了外人,赵清歌便直直走到颜怀德面前,伸手就将他揽进自己怀抱来了。
“二弟……二弟怎么敢给你看脸色。”颜怀德敌不过真正练家子的赵清歌,对方借力使力,没几下便将他长衫的扣子都给解了不算,又刮喇了一下,他的长衫就被褪到了背脊以下的地方。
赵清歌将人翻过去便抓住了颜怀德两条胳膊往后剪,结果被其朝后一掣,把他整个人给带了过去,赵清歌顺势握着他手不放的同时脚上使力把人的两条给分开了。
“义父!你……你正经些。”颜怀德提高了声量,“何必拿他们俩开涮。”
或许是当兵痞子的年月长了,也或许是真将颜怀德当成了自己人,更或许是本如此,赵清歌在颜怀德面前说话总带点氓气,完全不怕白瞎自己一张好脸。
颜怀德“哎”了一声,他们后是书桌,这一来书案上没压镇纸的那几张纸就掉到了地上。颜怀德有些怕被赵清歌看到纸上的内容,那是这个宅子的地契、官方证明和买家送过来的契约书。如今世不景气,颜家生意上周转不灵,他已经预备要出卖这个宅子了,决定隐蔽料理二姨太的丧事其实也有这个缘故在。如果叫赵清歌知了他肯定会出手帮忙,他就是推辞也无用,但颜怀德很不想麻烦到他。
“义父!”颜怀德一听就知他在开黄腔,凭对方再是笑艳秋莲生绿浦的容貌也醒过神来只觉提其臊得慌。
好在赵清歌眼下忙着“正事”,丝毫没留意落到地上的那几张纸。他终于衔住了颜怀德的嘴巴,嘴巴上两厚他最爱咬着吃,怎么吃都嫌吃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