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撑起上半,上来对准瑞香的嘴亲了一口:“害羞了?怎么还是这样爱害羞,又这么紧,要让人魂都飞了,死在你上,你才高兴是不是?”
越说声音越低,越说距离越近,最后又亲在了一起。
瑞香还有一侧房胀痛,却也顾不得了,仰起搂着他的脖颈将自己的嘴送上去,又主动地伸出红尖来勾引,没几下就被轻轻咬住,几番厮磨缠绵,水交。皇帝缓慢地在他里尽出入,瑞香被磨得腰都了,鼻腔里哼哼着抱住他不放,亲了又亲,吻了又吻,良久不过气来才慢慢放开,嘴水红,眼神亮闪闪带着依赖与爱慕,看着自己的夫君,息着滴滴地要求:“另一边也一好不好?以后……我的都喂给你吃。”
贵族从不亲自哺,这个理瑞香也是知的,其实他也只是突发奇想,哪知会喂了丈夫呢?床笫间什么都不算羞耻,他也是一时情澎湃汹涌,就许了这个。再说,喂孩子说不定还有人劝谏,喂丈夫……就一两次,不算什么的吧?
瑞香正胡思乱想,皇帝已经答应了他,又去吃另一边的。瑞香这一边等了许久才被爱,酸胀逐渐缓解,只剩下彻骨的快,更还有下交合的甘美,瑞香只剩下在床上颤抖叹息的力气,两条都了,再也夹不住丈夫的腰。
他倒无力,皇帝反而越发有兴致,把绵绵的妻子双干还不肯罢休,把那对雪白粉的子打得通红,责问了一顿。瑞香哭哭啼啼,被他得水,又羞又爽地哀求,自己也不知承诺了几百句什么,又被哄着说尽了淫词浪语,这还没被放过,竟被抱到窗下弄。
此时还是白天,天光透亮,瑞香如被把的孩子一样,被勾着膝弯面向窗子外进来的阳光抱着,两大开,肉泞,缓缓地螃蟹吐泡般断断续续淌着着水的被太阳照得透彻,后里又紧紧着一作威作福的。他羞得无地自容,子却激动得厉害,缠着男人就不肯放,被抱着直上直下地套弄那东西,不自觉地就撅起了屁,自己着自己的子呜呜哭泣,不断摇。
原本只是松松挽起的发髻早散了,黑发凌乱披了一,越发映衬出雪白肌肤的艳色,前后背满都是艳红的吻痕,星星点点一直开到小臂,柔丰腴的小腹同波一起摇动颤抖,瑞香感觉到肉在抖,又是一阵羞耻,哭得更厉害了。
他越哭,皇帝越,把他欺负得没完没了,最后才躲进床帐,抓住他的脚踝,把他放倒了。瑞香的脚被高高举起,自己都不了主放下,亲眼看见自己的脚趾如何反复蜷曲收缩,跟着男人的节奏摇摇晃晃,他就更羞。下结实的大床船儿一样吱呀呀的摇,瑞香几乎因快感昏死过去,一手抵在男人前,却拦不住他继续自己因情动再度溢出来的,只能不断摇:“不要,爹爹不要,受不了了,啊啊……总是出来,要坏掉了呜呜……”
他哭得凄惨,子却不识时务,不顾受不受得了,一抖一抖又高了。小腹反复绷紧,已是酸痛不已,皇帝被他得惬意,眯着眼咬住他的不动了,片刻才关一松,又热乎乎地在了他里面。
瑞香忍不住哭着抱怨:“你又……才生了孩子没多久,要是又怀上了,你让我多……多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