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狂,隔着纱衣啃咬,绕着那尖足了功夫,这才扯去薄纱,用火热的口腔一下包住了瑟瑟发抖的可怜,越吃越多,几乎整个都吞进去。
就像是吃桃子一般,季凛十分刁钻,把他那粉白桃子上红的尖儿吃了又吃,将两颗桃蹂躏得如同被熟般,透着情的热粉红。
瑞香害怕,瑟瑟发抖,更是丢脸地小声哭起来,夹杂着怯怯的哀求。男人不仅不听,还把两手指准无误地进了他嘴里他着,又坏心地在里面搅弄,夹住他的玩弄。瑞香再也发不出任何抵抗的声音,更觉得这动作透着一格外的霸和色,抽抽搭搭,勉强地着,心里升腾起一里气的委屈,眼圈发红。
男人把他的尖咬了,雪的肉也发红微痛,到都是红艳吻痕,落在他贵肉上,简直如同雪里红梅一样耀眼刺目。
瑞香被手指弄得呜呜叫着仰着,自己是看不见的,只察觉到男人对自己又啃又咬,像是恨不得把自己吃了一样激烈,让他害怕,又让他逐渐崩溃,忍不住胡思乱想,在自己的脑海里歇斯底里大叫:吃了我啊,就吃了我!为什么这样子,反反复复,反反复复地让我这样难受!
他其实并不太明白这种事到底要怎么,只是年纪到了,也逐渐有所变化,心中自然而然有所猜测而已。但终究懵懵懂懂,他虽然知此时此刻两人的事早不是什么亲亲抱抱,可大约……也不是真正的那种事?
稀里糊涂地,瑞香两个的都被又亲又摸又又咬地爱抚遍了,他下的裙子也被扯下了榻。
一只手随之挤进了他间。
瑞香一惊,勉强地睁大了眼睛,惊呼:“叔父?!”
男人已经摸到他翘的小肉,用力了一把,继续往下,在他紧紧夹住的力下,指尖戳在了他……那里。细细味一番那里的柔绵,男人轻叹一声,在他上又一吻:“乖乖,我不伤你,也不要了你,你自己把分开,好不好?”
瑞香觉得他在骗自己,但事已至此,实在无法坚持,半情不愿地,被男人以温柔却坚定的力分开了。
他生得美,下也是。小小肉直地翘着,饥渴地水,粉白柔,隆起的美妙肉却紧闭着,只一丝意,再下面是已经开始保养数年,粉紧闭的后庭,嘟起,似一张艳撩人的嘴,天然一副动情的模样,看得人口干燥。
季凛见瑞香闭着眼发抖,一副害怕又羞怯的模样,心一,盯着那美妙绝的间看了个清清楚楚后,又一低,把那粉白笔直,形状漂亮的小肉了进去。
“啊!”瑞香惊叫。
他不知这里居然也能……这……
但那滋味实在是邪恶的美妙,瑞香立刻就倒了,浑渗出细汗,胡乱地挣扎撕扯,只觉快感激烈,犹如死亡。他实在太,没几下就被得出来了,瑞香看见男人把自己出来的汁都吃了下去,抬起来时嘴,结随着吞咽动,一时间脸爆红,说不出一句话。
季凛见他羞耻,竟是十分得意。他虽然没料到会这样吃了瑞香,但却觉得无论反应还是滋味都极尽美妙,更是恨不得把瑞香的所有爱全吃掉,都不放过,于是便用两拇指轻轻掰开瑞香下那同样青涩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