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香到此时也不由害怕,瑟缩着子,一动不敢动。但仅只如此还不够,季凛没一会就把他浑上下了个遍,又钻出被子,往下探,他淋淋绵绵,似乎失了任何力的小,又是,又是,目的明确地挤了进去。
接着就是间不容发,进出抽插。
他懵懂地眨眨眼,一串泪珠落下来,模样甚至透着几分无辜,偏偏比卖弄风更妖媚入骨。季凛伏在他上,一壮肌骨半数都从落的锦被里了出来,正死死盯着他看,越看越是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了。
虽然瑞香是真的受不住,奈何下面那里丝毫不争气,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还不算,竟渐渐咂摸出生着薄茧还有伤痕的手指的趣味,得啧啧有声,还知了收收缩缩。瑞香连屁也颤抖起来,呜呜的哭,边哭边哀求:“慢点,不要了,人家好痛,啊……”
可无论怎么怎么求,男人总不心,甚至越发凶恶。瑞香被他挤得无可去,甚至都不上气,越是哭他越是狂,没两下就挽起他两条,自己则调整姿势,准备往里面入。
只是真到了被用力插进来的时候,只有开惊魂,实际上害怕过后,瑞香却发现其实没有自己想得那么可怕,疼倒是不算太疼,只是也不轻松。他害怕,嘴又被堵住,连小口气都不能,简直从内到外都绷紧了动弹不得。
可是就在他觉得实在忍耐不得的时候,男人好歹停了下来,微微一顿,便往外撤。瑞香松了一口气,紧紧抓着男人臂膀的手指也随之松开,呜呜地声抗议。他的嘴这才被放开,瑞香连忙大了几口气,手腕便被攥住,举到了。
诡异,分明赤,偏偏有物遮羞,分明遮了,可一同藏在被子下面的男人却什么都畅通无阻。
偏偏季凛似乎喜欢他这被动到极致的模样,一阵轻,听得瑞香面红耳赤,连口都跟着红了,一阵昏涨脑,不知怎么回事就闭上了眼睛。
瑞香只顾着艰难地维持自己的呼,下却似活过来一般,恋恋不舍着那东西,肉都被拖了出来,如一朵花般翻卷,出生生内。
瑞香自他走后,有时候子悸动,醒来后就发现自己的手指不知羞耻地插在里,私下里悄悄摸过,晓得那里多么窄小,更是因为又摸又吃,早知男人那里的尺寸,见他铁了心真要插进去,心中真是说不清什么滋味。
瑞香觉得十分艰难,双手抵着男人的膛直哭,奈何他的子无论多紧致,终究还是被的水不断,终究是给到了最深,紧着胞。这还不算,男人邪恶地着他酥发麻的深,贴在他耳边轻声
瑞香蹙着眉咬住嘴,偏着往一旁躲。可他的要害还被男人罩在手掌里,又能跑到哪里去?是被生生开,好歹拓出一条的肉来,被从里得一塌糊涂,简直起了要失禁的错觉。
男人勾微微一笑,被得发麻,连带脊背也跟着战栗。他是熟惯风月的,见瑞香尚且懵懂,一气都抽了出去,还不等瑞香松一口气,紧跟着又送了进来。瑞香唔地一声叫出来,又被他熟练至极地开了还没合拢的肉,这回甚至还往前了。
男人还在往他里面钻,瑞香一时恐惧,不知到什么地步才算完,难自己要被穿么?
他眼泪得急,也是真发慌,但已经到了这一步,还怎么缓一缓?男人一面坚定地往他饱满鼓鼓的里上下磨蹭,一面咬住了他的鼻尖,极其亲昵地往下啃,没两下故技重施,牢牢堵住他的嘴,又紧紧箍着他两条,寻到了地方就猛地一下进去了。
其实他倒不是真痛,可这样子被开成肉多羞耻呀!他心里怎么会轻易接受自己这幅模样呢?
瑞香年纪逐渐大了,不仅开始守着内外分界,甚至因他边没有长辈可以教导,因此边嬷嬷悄悄给他讲过这些事。虽不如备嫁时那么详细,但架不住瑞香聪明,半是问半是猜,也知这大概得是怎么回事,又和季凛私下了那么多事,该知的其实都知了,当即便被吓得魂飞魄散,声音都细细弱弱:“不要!我还没有……等等,让我缓缓,让我……啊呀!求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