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于相日久的夫君。先来后到有时候确实很重要，即使是同一个人，但到底是因为齐王，他才会控制不住奔向皇帝。

        就像是在生命的轮回中震，从开到结尾，他无法不爱这个过程，也就怜惜，热爱，追逐着相同的灵魂。

        瑞香见齐王被这句准入微的话打击到了，虽然表面不显，可是在自己眼中却清晰地垂丧气起来，就像一条气馁的大狗，因抓不到猎物而生了闷气又自责一样。他不由轻声：“如果没有你，怎么会有他？”

        虽然看出了这两人只是颇有默契地斗嘴，彼此间并不会真的剑弩张，但瑞香还是不大习惯这种氛围，更是很怜爱蔫了的丈夫。

        听见这句话，越王便忍不住得寸进尺：“真的？”

        还不等瑞香回答，他便立刻提出了要求：“那你证明一下，亲亲我。”

        床榻上他就爱这样撒，动不动就让瑞香主动，亲一亲，摸一摸，骑上来自己动等等。瑞香倒也不是十分扭手扭脚的人，只要没人看见，这种事也就了。但现在皇帝正在看，瑞香就怎么都鼓不起勇气，一面推开男人锲而不舍凑过来的脸，一面窘迫地低声：“别闹！陛下还在看着！”

        说实话，对现在的齐王来说，听到陛下二字想起的是自己现在还没生出儿子来的那位兄长。他微微一愣，便又垂下眼，长长黑的睫微微抖动，分明没什么太大的表情，却仍然一脸委屈：“香香……”

        瑞香无法，脸颊通红，一手捧着他的脸，凑上去蜻蜓点水亲了一下：“好了吧？”

        声音里满是拿你没办法的溺无奈。

        齐王当然并不满意。他不觉得这是示威，而是觉得这是讨债，讨债鬼多是讨厌的，他当然也是，于是便趁着瑞香说完话后放松警惕的时机，当即抬起他的下巴，一口咬了下去。瑞香被吓了一，呜呜叫出声来，想要挣扎，却挣扎不开。

        只要一想到皇帝正看着自己和丈夫亲吻的这一幕，瑞香的心就像是要飞出来一样，紧张，刺激，叛逆，又甜蜜。齐王久不见他，已经十分想念，现在才刚亲上，便觉得难以克制，二人辗转缠绵，瑞香推了几下便吃下了糖衣炮弹，沉溺其中，许久才气吁吁地分开。

        皇帝仍然静静看着他们。瑞香怯怯看过去一眼，却发现对方的神情平淡，又似乎带着一点欣。

        啊……

        瑞香不由有些感动，抬起看了丈夫一眼，不自在地试图站起来，换个位置坐。终于和妻子亲昵了片刻的齐王很好说话，并没阻拦他，只是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边。随后，齐王对皇帝说：“你也看到了，我们两个都很好。虽然不知事情到底是如何发生，但我想这或许和心愿有关。你想看看我们后来的发展，现在也已经亲眼目睹，甚至亲经历，是不是就算弥补了一种遗憾？”

        虽然对这种交换无法控制，更不了解，但齐王也好，皇帝也好，都曾经有过自己的猜测。最简单的便是心愿达成。齐王在最痛苦，最无望的时候，曾经好奇过自己的未来是否能够重新变得光辉灿烂。他相信自己，可偶尔也会无法相信人生。

        有了最初的交际，皇帝便会时常想起这方世界的发展，尤其是其中的瑞香。

        这样反复地惦念，呼唤，或许就带来了这第二次令人始料未及的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