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有些疯狂,可是在无人知晓的秘密之地,经历了如此奇幻的事,又遇到了另一个自己,实在很难让人的内心保持永远的理智。虽然意识到这种引或许不同寻常,可两个人都没有抵抗的力气,反而越靠越近。
两个人并坐在床边说话,派遣这种只有二人在此,不知什么时候会结束的孤单。瑞香好奇未来,但也对另一个自己充满了好奇,问了年纪,经历,又说了自己还记得的那些事,话题无可厚非地转向两人的丈夫。
他还记得皇帝对自己说过成婚的始末,确实是有点运气才能相见的,其实没有经历什么波折,但都等了几年。如果这运气差一点,就不知会发生什么了,假设严氏女未曾因产育而亡,假设瑞香早早与王郎完婚,这种事怕都很难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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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岁的皇后和十七岁的瑞香彼此对视,都觉得对方很美,明艳照人,天真,分明是同一个人的不同姿态,但另一个模样却对自己有着莫名的引。皇后抬手轻轻摸瑞香的脸,眼神迷离,似乎受到了奇异的蛊惑:“我们是一样的,你只夸我,难不知自己在我眼中的模样吗?”
他睡前确实是怀着孕的,所以上仍然只有一层衣裙,扯开交
何况面前是另一个自己,本没有必要警惕,放松了的二人便在瑞香的建议下重返更适合起居的东侧。山里很安静,光影摇曳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温情,虽然是全然陌生的地方,可却带来家一般熟悉的感觉。
即使两人之间的引犹在,只要见面便是天雷勾动地火,可君夺臣妻或者屈膝为妃,到底不是那么完美的,瑞香不喜欢这两种可能。
这奇妙的所在看似人畜无害,舒适宽敞,可环境之中却似乎隐藏着某种意图,冥冥之中将他们引诱,促,直至二人开始了无法停止的探索。
紧接而来的是异乎寻常的亲密感,与更为强烈的觉。柔,,温顺。
皇后的发丝已经干爽,略显凌乱蜷曲地打着卷从床上淌下来,瑞香忍不住抬手去摸,脸有些奇异的红:“你真美,陛下多有福气呀。”
两人每日都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可是真正面对面地看向另一个有着细微不同,年龄也有差距的自己,心情仍旧十分怪异,又深深觉得迷幻。
瑞香松了一口气,似乎瞬间从不够清醒的迷梦到了现实,只是没有了恐惧,主动问:“你是什么时候来的?这是哪里?我们要待多久?”
对方虽然不着寸缕,可却微微发光,卸去华服丽妆,其下才是真正温有光的东西。这里温度不低,所以皇后的姿态端庄舒展,看上去有二十多岁,有一种现在的瑞香还没能养成的高贵与成熟风情。柔,丰饶,睥睨之间却很轻易地让人察觉到,他居高位,且习惯了俯视他人。
型的差距让皇后会到些许丈夫平日里将自己按倒的占有与满足,他忍不住低俯,遵从内心的促,吻上了另一个自己的嘴。
即使平日里抚自己已经不算什么,两人都不会十分害羞,可是这一次嘴轻轻相贴,带来的却是一种全然陌生的震撼。隐隐约约,轻柔绵的感似乎多了一倍,皇后的本能更强,下意识开对方的嘴,试图确认这微妙的感。
对瞪大双眼躺在床榻上的瑞香而言,便是同时品尝到了施与和承受的快乐。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事?怎么可能……
与此同时,他正不着痕迹地打量皇后。
翻倍的快感之下,昏沉的脑无法出更理智的选择,皇后在发现瑞香下来的同时,便忍不住将从丈夫那里学来的种种技巧一并用了出来,不断加深着这个吻,与年少的自己发出淫靡的声响,又抬手扯开瑞香的裙子。
浑赤只有长发蔽的皇后不像人,而接近于某种迷幻的概念,瑞香面对他总有一种“这真的是我吗,为什么将来我会变成这样”的恍惚感,无意识地弱了几分,便被渐渐压倒。他被一拇指抵着抬起了,出又像是臣服又像是奉献的姿态,宛如毫无抵抗之力的幼兽。
面对另一个自己,皇后格外亲切。他有些怀念地看着少年时代却已经成婚,虽然没见过可却曾经想象过的模样。
或许这真是梦,否则的话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奇妙的地方,而他们的肉始终提不起足够的警惕?
“或许这真的是一个梦吧,你没有叫醒我之前,我甚至不知自己在什么,在湖水中便觉得昏沉,慵懒,蒙昧,直到听见你的声音,好像才骤然醒来。我也不知我们何时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