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飞红,神态亲切又温柔,却带着莫名的诱惑之意:“我仿佛听见他们方才哄你叫我姐姐?其实,这样算也没有错,叫一声有什么大不了的?”
皇后到底是从皇帝那里学来了许多邪恶的东西,虽然反击丈夫时常会词穷气短,被弄得一塌糊涂,但哄骗年纪小的自己,却还是绰绰有余。
方才那情状瑞香还记得,见他这样说便也红了脸,咬着嘴不肯说话。皇后轻轻地抚摸他散乱的发,靠了过来,上香气甜中带着一点薄荷清凉,艾草苦香:“同源而生,说是姐妹理所当然,侍奉同一个夫君……也该如此称呼的。”
这样说,瑞香更叫不出来了,甚至还有点心虚,微微发着抖:“我……”
但他真的找不出一句为自己开脱的话,只好哀求般看着皇后,像一只幼小却被合围的麋鹿。
皇后甚至不忍心诱骗他了,便开门见山,忍着羞耻脸红,:“换一换,好不好?横竖今夜无人在此,又都是自家的账,你……”
其实四个人隐隐都有此意,可说出口却难,又不能强来。皇后觉得自己总归更亲近些,又被那背德乱般奇异的刺激弄昏了,忍不住向瑞香提议。瑞香听得愣住,明白自己是要在皇后和丈夫面前被皇帝给……
可是,这样怎么受得了?
他的已经十足感,又开始情动,正是脑混乱的时候,虽然本能地被激起羞耻想要抗拒,但却立刻开始幻想那种感觉……然后,他就说不出反对的话来了。
对啊,反正也没有人知,反正怎么算都是自己和自己的丈夫,方才他就看的出神入迷,这一下还要换过去,不知有多么荒唐,那滋味,那滋味真是想一想就仙死,感觉自己好不要脸,又好淫,却想一想就要魄散魂飞。
两个男人明显都在虎视眈眈地看着他,瑞香不觉得自己是这样淫浪无耻的人,可偏偏被看得骨都酥了,竟是不仅不想反抗,甚至还想迎合,若不是自己的丈夫,他羞也羞死了。但现在这种情状,他就算是化了,同意了,哪好意思自己开口?
皇后看在眼里,也感受到那种羞耻与随之而来,纠缠不清的念,忍不住回横了丈夫一眼,指使他抱自己起来。
床榻再宽广,也终究有限,四个人想要活动自如,便免不得呼相闻,瑞香被齐王抱起来,紧紧搂着丈夫的脖颈,随后便被皇帝接了过去。他紧张极了,手脚都不知怎么摆,又觉得羞耻罪恶,又觉得太过刺激,简直不过气来。
两个男人是很不同的,但偏偏是同一个,瑞香被皇帝抱在怀里,却还看着齐王。这一幕像是什么神奇的对照,他看着另一个自己和齐王渐渐靠近,竟像是看到了某种未来,得到了什么明悟。
好奇怪啊,为何无论怎么搭,都如此相呢?
瑞香迷迷糊糊地想着,被皇帝抱在了上。他们时常这样,皇帝说他不重,抱在怀里正好。瑞香落进这个怀抱,总觉得十分紧张,虽然已经熟悉了,可是第一次被另外两人看着,又觉得紧张羞耻,怎么都不合适,呆呆地任凭皇帝将自己的双分开,先摸他秀气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