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并不淫秽，反而异常纯澈美丽。袒的完美无瑕，又毫无羞涩耻辱之意，更没有诱惑的意图，于是便显得坦，与天地落日相得益彰。

        象牙白的躯被涤灰尘，如仙人之躯一样洁净无尘，季凛看着那完美的肉，目光从弯腰时自然翘起的肉感到撩开发被布巾拭的小双，纤细腰肢，修长的……

        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美丽非常，魅惑人心的妖物瑟瑟发抖，泪水不断地从那张漂亮的脸上落：“九郎，求求你，不要，别，饶了我，放过我……”

        他装得好像，季凛越发收紧了手指，又狠狠地在他不肯打开的外了两下，很不耐烦地压住了他：“别乱动，否则我也不介意掐死你再尸。”

        那香气似乎能彻底令人放纵，季凛几乎快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对瑞香形容了那种画面。瑞香怕得厉害，眼泪得更凶，颤巍巍地看着他，声音也在抖：“我不敢了，不要杀我，我……我……你吧……”

梦般回味悠长，这倒是难得，他不介意多你来我往玩上一段时间。

        热血沸腾的少年闭了闭眼，眼前仍然是晃动的那肉，他松开了鄣刀，一把推开木门，大步走近了瑞香，老鹰擒小鸡般将惊慌失措的他一把钳住，拖进了屋子里。

        他看起来很绝望，可绝望让他更美了。季凛握着他的脖颈抚摸他的锁骨，怎么也不肯挪开威胁他生命的这只手。那香气渐渐也浸染了瑞香的神志，陌生的热在里乱窜，伴随着邪恶魔鬼般的少年在他上的探索而淌，汇聚。

        季凛原本并没有在意，因为艾草和雄黄的味都很，即使在窗口点燃，也很快充满了整个屋子。然而瑞香离去后，季凛就渐渐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这香里还有别的东西，甜腻，温，热，像是呢喃的絮语，鼓动着血的奔涌……

        年少的尊贵公子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占据了自己内心的望，也彻底明白了瑞香在这里到底为自己准备了什么。他本该拒绝，然后无情地拆穿瑞香，把他拖出去一刀斩落颅，可是此时此刻，他却觉得将计就计才是顺理成章。

        瑞香尖利地惊恐叫喊，拼命挣扎，赤的躯柔腻甜蜜，简直要从指溜走。季凛将他扔上的床榻，红着眼看着他，手指掐住他纤细漂亮，又格外脆弱的脖颈。烈，苦涩，馥郁的香气盈满了整间屋子，季凛探手去摸惊慌失措却不敢再挣扎的小美人里柔瑟缩的地方，又埋在他颈间深一口气，狼般吻了吻他圆漂亮的肩膀：“这么喜欢勾人发，你还是子吗？”

        他悄然按着佩刀站起，忍着晕眼花气血上涌的种种感受，轻盈无声走到窗边，看到昏黄的边暮色里，瑞香站在一轮落日中，在井台边打了水，悄悄四下环顾一番，便开始脱去糙的布衣，用井水洗自己的子。

        这当然是假话，可是脱口而出的时候他觉得其实也不错。刚死的艳尸还是温热的，又因为已经死去而格外松，被插进去的时候定然不会泪，不会反抗，温顺地被他烂，什么都不了。

        他一直看一直看，到最后甚至忘了自己还站在那烈香气的笼罩中，甚至忘了碾灭香烟。

        左右他的失踪更方便下一步计划的施展，而只要回到营地，他就能立刻以暗害自己发难，掌握整只军队，抻一抻他们也好。

        瑞香的不自觉地绷紧，小腹微微颤抖着

        反正最终都注定了瑞香的失败，自己是赢家，那么赢家拥有一切，包括落败的棋子不也是理所应当吗？

        这一天是端午，季凛和瑞香一起去山上采了青蒿和艾草，黄昏时分瑞香便走进他暂住的房间里，点燃了一种混合着雄黄，陈年干艾草，还有蒿草的香料，说是可以驱虫防蛇，现在已经有了蚊子，有了这个就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