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又不敢反抗,抽抽搭搭被抱起来,一起进了浴桶。
季凛说的那话本来就可怕,更是提醒了瑞香将来上不仅有王妃还有侧妃,一时间真是万念俱灰,十分绝望。可天家威严,皇后独子的份又岂是他能够反抗?瑞香毕竟不是真正的农女,怎么可能不知现在谁都救不了自己?
他有心和盘托出,可也知细作也好,敌对势力送过来的人也好,一旦份暴哪里有活命的可能?
虽然入越王后给他姬妾也是瑞香从来没有想过的可能,但要选择去死,瑞香一样不到。
他的恐惧更多的是因怕份败而起,因此越发不敢承认,又越发的温柔顺从,不敢让季凛知自己的份和来历,于是对他在沐浴过程中的为难和亲昵都一一忍受,虽然不会迎合,却也不敢推拒。
等到沐浴结束后,瑞香便被光着子带到了又又窄的床榻上。他知两人或许又要那个事,不由战栗,又因为刚从热水里出来,难免觉得冷,不得不往季凛怀里缩。
两人抱得紧,肌肤相贴,没多久瑞香便感觉到自己被推着分开了两条。他还是害怕那种汹涌剧烈的欢愉,只觉得难以招架,又想起军帐里的动静怕也很难不被周围知,即便这周围都是越王的亲卫,不至于传出去私事,但还是试图悄悄推拒:“疼……”
疼自然是疼的,毕竟才破又被狠狠地弄了许久,今天也几乎都在赶路,到了军营吃的也乱七八糟。瑞香对戳弄自己的手指忍不住害怕,下却不自主地淌出一点来,他不知这是被弄得太久还没恢复,季凛也不知,只是压在他上一把抓住了他试图合拢的大是拉开,又取笑他:“都了,还嘴?”
瑞香就不敢说话了,委委屈屈,战战兢兢地等着他。
毕竟只是少年,昨夜那样荒唐放纵,今夜季凛就不能同样凶残。但他一样也不曾对新得的美人有什么怜惜和节制。皇子同姬妾睡觉,该叫幸了,又慢又深地幸了两次,瑞香便不行了。他不敢出太大的声音,可也忍不住,极力地将呻忍在齿之间,其结果就是青涩,怯,又惑人。
结束的时候他已经快要,动弹不得,只躺在枕上哽咽:“殿下为什么,对我这么坏……要死掉了,也不肯饶过我,难您生我的气,讨厌我,不喜欢我吗?”
他到底年少,又美貌,天然会撒。即便自己没有那个意思,看着却也十分动人。
季凛在皇后边长大,皇后对他这些的很严,不允许没有经过自己同意的人引诱他不务正业,连美色。季凛早年间就经由皇后安排的侍寝人教导人事,去年皇后才安排了两个在自己中调教许久的美貌人侍奉。
但是能被皇后看在眼里,觉得不至于带坏了儿子的,容貌出挑,情自然也得稳重守礼。季凛又且年少,深知眼下最重要的便是稳固与母亲占据的有利局面,徐徐推进。
毕竟,皇帝还能活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