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香的情里,透着一蜜桃的甜。季凛虽是初次尝试,但适应得却很好,试探般从上到下一便开始熟练地深入。瑞香却习惯不了,疯狂地颤抖起来。
这不仅是上的刺激,还有心理上的,被的不只是,还有心脏,就连泵出的血似乎也变成了粘稠金黄的蜂蜜。瑞香叫都叫不出,像只应激反应的兔子,变成了仰面朝天灵魂冲破屋飞天的一榨出蜜水的容,被得意识都在声嘶力竭地尖叫,波段频次全打乱,方生方死。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深入,这么直接,这么毫无防护的亲密方式?瑞香几乎觉得自己就像个里藏了糖果的口袋,现在就在被翻过来舐那颗糖。他的内,全都在凉风里颤抖,只有被在季凛嘴里的,不断飙出下汁的分,才温,热,被占有,被保护。
太可怕了,他呜呜哭泣,他哀哀祈求,他又疯狂地往那要钻进自己灵魂心里的上蹭自己的肉,甚至还恨它不够长,不够,不够把自己整个搅碎,再粘合成一个整。
快感伴随着强烈的感,瑞香真的要崩溃了,他想起季凛在激情狂乱地干他的时候说过,要把他吃掉,把他干。他再也受不了了,闭着眼睛崩溃大叫,说出了自己今天下午偷偷干的好事:“哥哥,哥哥不要了!我知错了哥哥!我再也不敢,再也不会偷偷用你真的枕自,骑在你床上磨自己了,哥哥!放过我啊啊啊啊要被吃掉,要死掉了!!!”
他叫得厉害,像是被淋漓尽致的折磨成了一朵藏不住秘密,将把柄授之于人的白痴玫瑰。季凛几乎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但他最终还是反应过来了,放开已经被他咬出浅浅牙印,不堪蹂躏的,缓缓抬起了,声音格外温柔:“你说什么?”
瑞香已经快要神失常,恍惚地看着他,一双眼睛又大又亮,浸满了泪水,呆呆地回答:“我在哥哥的床上,偷偷用哥哥的枕自了,我还睡了一觉,梦见哥哥我,我醒来就好,因为哥哥透了……”
一声声哥哥,如同夺魄勾魂。
季凛撕套子的手都在抖,若不是残存一丝理智,他怀疑自己会把这只媚入骨,淫艳天成的小狐狸咬出血来,撕咬着剥拆骨,吞吃入腹。过度强烈的望往往相通,就像是和食。
他给自己上了套,瑞香尚且懵懂,不知自己要遭遇什么样的疯狂,反而注意到了先前被自己忽略的某个细节,他微微皱眉,隐隐嫉妒,酸唧唧地质问:“等等!你怎么会有……这个!”
季凛一愣,却无心多解释,抓住他的膝弯正准备调整姿势,随口答:“我也自。”
或许是不想再听瑞香更多的问题,或许是存心要欺负他到极致,季凛拿起自己的内,进了还想继续问下去的瑞香嘴里。这一下惊呆了瑞香,本反应不及,便再也无力反抗。
他的手腕被吊起来捆在了床,他的再也不属于自己,原以为该和第一次一样的第二次,却变成了反复的折磨,疯狂的燃烧,极度濒临极限,却始终难以结束的欢愉幻梦。
已经被满足过一次的男人极度刁钻,本不准备放过他,实验般以无数种节奏,深浅,留有余力地一次次将他推上高,永无止境,没完没了,本不像承诺的那样,只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