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他对面，在柔和温的灯光下轮廓更加立深邃的季凛只是挑挑眉：“不是吗？”

        说实话昨晚他也搞得很累了，今天再折腾一顿的可能不高，但心中的饥渴却永不熄灭，尤其是这种彼此紧贴的时候。偏偏瑞香信赖，坦诚，又勾人，工作在这个时候快不能引他。

        究竟要怎么，他还没有想好，可是他很清楚，自己好坏。

        这几天夜里，他们都睡在一起，说话的机会更多，关于这段感情应不应该公开，要怎么公开，先对谁公开，也经过了一番讨论，在谈恋爱的真实感也逐渐奠定。

        于是瑞香就很安心地睡去了。

        可是真的不行，季凛也就只有强行忍耐。好在他总还是个自制力超高的男人，瑞香又没有刻意些什么，甚至很快就呼平稳绵长，像是要睡着了一样安静，他也就顺利进入了工作状态。

        从某个角度，确实是啦！但是说话这回事就是需要艺术嘛，怎么可以直接承认呢？反正瑞香不想多出什么波折。对他们这种家庭出来说，其实门当对的情况下，已经可以免除很多麻烦，但一成年就官宣，一大学毕业就结婚是一回事，未成年就被人勾引，还搞得很厉害，完全是另一回事。

        然后他回家收拾行李，想了想带了几套泳衣，又携带了全套的化妆品，顺便多带了几套内衣。

        季凛没猜到他的打算，

        至于两人间青梅竹门当对最后走到一起，倒是没有人会吃惊，因为合适的婚姻对象也不是那么好找的，瑞香又觉得他们这么般。只要过几个月然后被自然发现在交往，事情就会更加没有争议，免得还要经历波折，不是很好吗？

        在这些看似寻常克制的接里，却总是有涌动。季凛分明是个颇占有的人，搂着他的时候总有一只手不是放在他屁上就是放在他口，偏偏这种事都被他得平平常常，瑞香本抓不住他情动的瞬间，只偶尔想起他当时搪自己的那句话：我也自。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彼此呼相闻，瑞香真有点昏昏睡，但还不到彻底睡着的地步，只是觉得格外安心。季凛比他想得多，左手贴在他腰间，几乎能感受到那薄薄纯棉布料下光柔的肤感，不由心猿意。

        倒不是他想奋不顾，而是这几天的相里，他发现季凛有点两极分化，或许可以叫近似分裂。因为第一次搞得太狠太久，所以后面几天他很明显在照顾瑞香，亲密不减，可是却没了试图推倒的意思，把那种望收敛得几乎无法发现，就连接吻拥抱，也是温情更多。

        两人黏了几乎一整天，晚饭瑞香也没有下去吃，一直恹恹地在季家休养了好几天，才逐渐恢复青春活力，也要准备回家了――他来的时候没带作业，所以就算想要继续留下，还是要回去一趟收拾东西。毕竟还是一个学习为要的高中生，这是很合理的。

        所以他这几天是不是也舍不得来自己，就在自己没有发现的时候自了？

        但他也并没有反对，就算是默认了，又靠过来温柔地低了，和瑞香缠绵地亲吻：“好了，睡吧。”

        当然，他也看得出季凛对这个提议以及现在公布可能有的问题不怎么放在心上。当然了，就算有所波折，就算万家夫妻会不大高兴，但也必然不会有人阻碍，不仅因为他们真心相爱，还因为他们本就天生一对。

        瑞香对眼前克制而僵持的局面很不满。

        不是说这样不好，不悸动，可是已经尝过仙死的滋味，瑞香也算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只想重温那种疯狂的快感。但他不想平平常常地主动求欢，因为了解了那人有多能忍，又多爱自己，会被自己疯到什么地步，所以他内心战栗着，想得到的是让他疯掉，把自己拆吃干净的这种发展。

        瑞香不同意立刻公开，他的理由也很有力：“我怕爸妈会生你的气，觉得是你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