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下面一层则放着几个妥善保的，小玩。

        有理由相信，浴室里还放着更多。

        瑞香有点脸红，抱着枕在床边坐下，又是甜蜜又是忧愁：总是这样色情，搞得他的脑回路也总是一不小心就接到了一些色色的事情上。本来他真的没打算有感觉，然而……感觉这回事也并不听他的理智。

        他干脆躺在床上玩手机，本没注意到屈膝踩在床边上摊平后，早上出门特意穿上好装刺激男朋友的JK制服裙从大上掉了下来，现在他上就只有白色的大袜，然而，最重要的一截和内则整个地在了外面，白生生，有一种又又脆，鲜藕一般的通感。

        季凛开完会回来，娴熟地走到休息室里见他，打开门就彻底哽住，望着已经熟不拘礼，也完全了解暴是对男朋友的礼貌这种事，因此连内都没发现，仍旧躺在床上，只是疑惑地歪着从手机后面看着他的瑞香，顿了顿，问：“饿了吗？”

        瑞香在床上翻了个，发凌乱，笑容甜，像草莓棉花糖芭菲，甚至还晃了晃脚：“我们去吃下午茶吧，还是叫外卖？”

        季凛沉思片刻，还没来得及说话，瑞香又想起了先前的感觉，坐起来整理衣服，定了主意：“叫外卖，我想吃上次去的那家餐厅的下午茶套餐，饮料是柠檬红茶的那家。”

        “唔。”季凛并不反对，发消息让助理订外卖，自己则伸出一只手臂，熟练地摸到了瑞香裙底，他的屁，手指挤进肉里，按按。比起挑逗或者前戏，纯然是心无旁骛打招呼。

        接着他扭亲了亲瑞香：“不想出门？怕热还是累了？”

        瑞香略带几分暗示地从睫底下看了他一眼，无辜且动人，凑到他耳边说话，麻酥酥热乎乎，连字眼都带着温度：“就是不想出门，怕累。等会儿吃完，能不能试试，你的钢笔……”

        他说这种幻想还要求男朋友合变成现实，虽然极为坦，但多少有几分动情的羞耻，没有羞耻，也就没有加倍的快乐。季凛的手指被瑞香夹在，肉推挤着让他颇有受到压迫的感觉，就像是把脸埋进瑞香双或者间一样，有一种略显压力的安心，让人无法不喜爱。

        “好吧，但是你今天显然不是秘书……”

        瑞香被他摸得有些心猿意，轻声挣扎：“理秘书不遵循基本法。”

        直白的词语更适合挑逗，所以他本没回避这个不常规的直接名词。季凛时常因为他的坦与大胆感到意外，然而几分钟内瑞香已经豁出去重复了好几遍，所以他也就没后知后觉表达什么，只是又戳了戳瑞香热乎乎的，严肃似接受什么工作建议，表示了同意：“你说得对，就这样吧。”

        瑞香出满意的表情。